书杰忍住胀痛,抱着南宫淼站起家跨出浴桶,扯过中间架子上的大棉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一通,大步向喜床走去。
南宫淼把头埋在书杰怀里,羞得不敢展开眼睛。
书杰在外院没有被那些人灌醉,现在却醉在了老婆的暗香和嫩滑中。
天生的反应不需求谁来教他,更加口干的书杰天然地顶开了小贝齿,舌矫捷地在南宫淼嘴里横扫,卷着那小香舌吮吸,霸道地打劫苦涩的蜜津。手也没停了行动,因为不满足于一边手的畅快,书杰将南宫淼的背悄悄靠在本身曲起的双腿上,双手齐上,把玩着非常美好的峰峦,感受柔嫩的雪峰在本身的掌控下变成了各种形状,峰顶的崛起在掌心摩擦,一阵阵的颤栗感传送至四肢百骸……
书杰呵呵傻笑着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南宫淼一样滚烫的粉颊上悄悄摩挲:“为夫身上都是酒味,出去沐浴啊,不然薰着了淼儿如何办?淼儿,叫夫君。夫君来了,红锦天然出去了。”
南宫淼立马心疼了,这类疼痛赛过了本身身材上的疼痛,她抬手抹了抹书杰的额:“你……持续吧。”娘说过,女子都要颠末这一关的。归正都要疼,何必让书杰也跟着难受?
书杰强压住身材里号令的欲望,柔情百丈地吻着南宫淼,双手也不断地爱抚着她斑斓的身材。书上说了,女子第一次很疼的,他可不能因为心急伤了淼儿。
书杰吓到了,不敢再动,退出去?舍不得,出来?也舍不得,淼儿仿佛实在很疼。
如许的神采配上那张绝顶精美的容颜,再加上美好的呢喃,现在就是世上最强效的催情药。书杰喉咙一紧,一手紧紧揽住南宫淼往本身身上压,一手覆在一边雪峰上悄悄揉弄……
书杰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甘旨,含混道:“淼儿……我难受……我要你……淼儿……”他的粗大在南宫淼的腿间摩挲跳动了几下,仿佛在供应本身“难受”的证据。
书杰低声一笑,悄悄将南宫淼放在床上,就要覆身上去。
南宫淼整小我被“夹”在书杰的身上,上中下全面失守,却被书杰吻得脱力,有力逃脱,也不知是不是被书杰嘴里的酒香薰醉了?
书杰这会儿才听到“喜帕”二字,想起回屋时看到床上扑的那张红色锦缎。悄悄自责,如果他就在这里要了淼儿,那张帕子上没有落红,岂不是让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