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贾珠走到白棠身前恭敬地施礼。
“徒弟,多年不见,您的风采还是!”贾珠神情中带着小小的冲动,对于这个救过他一命的徒弟,他既尊敬又感激,可惜只见过白棠一面,厥后六年,他不管如何探听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徒弟的动静。现在白棠呈现在他面前,他终究能够将早退了六年的谢意亲身向白棠表达。
李纨更惊奇:“大爷连人家的家世都不晓得,怎会对其如此上心?”
“但是顿时就要入秋了……”李纨蹙着一拢愁眉。
白棠摆了摆手:“你既是我门徒,救你是该当的,谈不上谢。我传闻你由文转武,自请上疆场?”
贾珠放下双臂,外套已经穿好,李纨低头给他扣腰带:“白棠是我的拯救仇人,更是我的徒弟,我有现在的技艺,端赖徒弟教我的功法!”
“大伯父让人拿了两瓶金创药过来,说是祖父当年交战时用到的独门配方;父亲也让人送了一些防治感冒的药;我又让人筹办了医治瘴毒的药,传闻南边多瘴气……”李纨抱出一个盒子,将内里的药瓶一一指给贾珠看。
贾珠带着记念地看着披风,这披风是王夫人生前做给他的。不管王夫人有多么坏,对外人有多么狠辣,但对他们三个后代倒是至心疼爱,堪为慈母。
贾珠刷地从榻上站了起来:“你没听错,真是白棠?”
“披风太贵重,不带了。”贾珠将披风从包裹里拿了出来,“我是上火线兵戈,不是外出玩耍,带不了这么多东西!”
“徒弟,你安知我曾在兵部尚书面前演练技艺?”贾珠大为惊奇。
“你那两下三脚猫也只能震慑住兵部尚书!”
“徒弟,我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在修炼你教我功法的同时,我还学习了枪术与箭术,有自保的力量。”
“南边不如北方酷寒,并且在军中需求穿同一的盔甲。披风带了也白带,不如多筹办一些药品。”贾珠道。
贾珠低头看到身上的家常服饰,立即转回屋子让李纨换衣服,并让素云从速去内里叮咛把人恭敬地请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