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韦后与武三思私通,其子武崇训也在后宫胡作非为,与很多宫娥有染,还是少女的安乐公主也与他搞在一起。因未婚先孕,韦后便将她嫁给了武崇训,让她得偿所愿。结婚后,她又与武崇训的堂弟武延秀私通。待武崇训身后,她便再醮给了武延秀。韦后看武延秀生得好,也看上他了,母女俩便一同与他交欢,可谓污糟之极。
“这便是高将军吧?”安乐公主的目光在高仙鹰俊美绝纶的脸上流连,仿佛一只手抚摩般,将他几次打量。
承平公主看着他漂亮的脸、高挑矗立的身姿,忍不住心神泛动,神情间更加和顺,“我当年的发起仍然有效,高郡公感觉现在是否可行?”
安乐公主却觉得他的委宛回绝只是因为妒忌,顿时对劲起来,俏脸一扬,“旁的人都无妨,你不必在乎。这段时候,我可专宠于你。”
那些本来应当被放逐的,或者被贬出京后被暗害的,或者被诬告谋反而灭族的,现在仍然都在这里,还是当朝重臣。但这并没有甚么出奇的,因为不是本源宇宙的野史,以是有出入是很普通的事情。
安乐公主顿时被她的态度激愤,更加笑得如春花初绽,娇媚多姿地对高仙鹰说:“高将军真是俊美可儿,安乐一见心喜。等下朝今后,将军可到安乐府中来,我们赏花喝酒,共赴极乐。”她说对劲味深长,眼波盈盈,唇角含春,抬手就要摸上美女人的脸。
“嗯,晓得了。”高仙鹰安静地看着殿前广场上的热烈场面。
高仙鹰身姿如剑,神采凛然,“大丈夫顶天登时,死有何惧!”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金石之声。
高仙鹰今后连退两步,神采一沉,生硬隧道:“多谢公主殿下。高某乃是粗人,只晓得打打杀杀,不懂风花雪月,更不会趋附奉养。别的,高某有伤在身,尚未病愈,需多多疗养,不成放纵。公主殿下有这么多人陪侍摆布,尽管与他们耍乐,不必有高某在一旁打搅。”说着,他的眼睛淡淡地扫向那些跟从在安乐公主身边的年青美女。
安乐公主固然一贯肆无顾忌、胡作非为,对这位睿智威武的伯祖父却不敢猖獗,赶紧微微低头,柔声道:“伯祖翁,安乐只是与高将军谈笑,并无骄易之意。”
前面的女子年事稍大,生得珠圆玉润。前面的女子年青斑斓,也比较圆润。大唐以胖为美,两个都是上品美人。她们穿戴流光溢彩的衫裙,披帛如流云,华贵的金饰灿烂夺目。两人都举头挺胸,气势如虹,如凤凰展翅,如孔雀开屏,四周的人全都成为她们的烘托。
高仙芝与高仙鹰退到一旁,淡淡地看着。父子俩低调收敛,却仍然掩不住绝代风华。淡淡的霞光照在两人身上,使他们都如芝兰玉树,令人赏心好看。
现在的朝堂上,有四成官员是韦后与安乐公主的人,另四成官员是承平公主的人,余下两成,有的是中立派,有的是骑墙派,有的是李恪、李隆基、李重福、李千里等皇族和其他一些公主安插的人,另有极少数是各地藩王拉拢的耳目,派系看似庞大,实在也比较简朴。首要就是安乐公主与承平公主对帝位的争夺,以她们为中间,在朝中掀起庞大的旋涡,几近把统统人都卷了出来。
“好!”方才到来,站在不远处旁观的吴王李恪走上前来,正色道,“安乐,高将军乃我大唐栋梁、朝廷柱石,你不成骄易。”
高仙鹰看着他的背影,俄然想到,在这个时空里,本应早逝的李恪尚在,即便今后诛杀了韦后与安乐公主,即位的不必然是李旦,有很大能够是李恪。这里没有隋朝,李恪的母亲也就不是隋朝公主,而是出自八大世族之一的弘农杨氏,其身份之贵为后宫之最,血脉不再成为他登上皇位的停滞。李显身后,是父死子继,还是兄终弟及,大抵朝堂上会吵得沸反盈天,争得六合变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