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雄相遇,此后便会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化。
肖猛自行先容一番,孟伦惊道:“你便是那肖龙之子?将门虎子也。”
变幻五重界,广济天下人。
杨三听得有雷,快速伏于地,但听一声轰隆,惊得大地颤栗,白烟四起,杨四已成齑粉。瞬息便灭得两贼,李丰立已近崩溃,杨三见亲兄弟已死,气得大喊。心中惊骇,见四下又无人,便随便发射火器。三声铳响以后,肖猛知那三眼神铳已无弹丸,便对孟伦表示,两人飞身而起,离这二贼,不到天涯,因为披得“埋没披风”,那二贼不得发觉。孟伦手铳,对着杨三头部便是一铳,间隔太近,竟将那贼人头部打碎,无头尸身,随即倒地。
四贼带回些煮牛肉,但二人方才见得如此人肉横飞,肚中作呕,亦不想吃得肉来,便都扔了。用院内铁铲在院外挖一大坑,将那五具贼人尸身,先放了下去。又进得后厨,忍得满屋腥臭,把那人肉碎骨也都用簸箕撺起亦倒入坑内,浇上油,烧了起来,将那屋子亦浇油燃烧。瞬息火光冲天,黑烟滚滚。
肖猛又道:“害了多少人道命?”
随后,肖猛便叫起那男人,那汉仔细心看得半天,方知被救,起家就跪。
其他三人大惊,知有变,从速抽出兵器,分头寻觅。肖猛看得细心,见此中一人拿着一柄三眼铳,便对孟伦使了眼色,孟伦知其意,眨眼示之。
肖猛心入耳得暗惊,本来这剑江湖之人尽知,本身却不觉得然。又听得这店小二本来便不是好货,盗窃为生,暮年竟想偷得此剑。天谴腿疾,不思改过还做这伤天害理之活动,不由心中大恕,再无可忍。大喝一声“肖爷爷在此!”翻出匕首,只一刀,从店小二下巴刺入,天灵盖凸起,脑浆迸出,顶飞那六瓣瓜拉帽。肖猛拉出匕首,只见那血如泄洪之水,喷涌而出。店小二双目圆睁,口中一语发不得,半晌倒地抽搐而亡。中间麻五子,见得此状,却似见了神鬼,七窃升天,四肢打抖,吓得屎尿并出,仓猝跪倒。
“现有囚禁之人否?”
麻五子道:“洞在后厨上面。”便领着肖猛前去。
店小二道:“客长,你这是怎得了?”拍了几个,见肖猛没得反应,蓦地一拳,打在肖猛后颈。幸亏肖猛知得贼人惯用此招,发力抵当,如果平白无端,普通人也吃不消。
肖猛道:“孟兄过奖,也多亏有你相帮。这一伙人应是剿除殆尽,看这魔窟似的堆栈,困了多少冤魂,便一把火烧了罢。”
二人在坑边,看那堆骸骨,被火烧得筋脉骤紧,不时扭脖动腿、伸手昂首,却似挣扎嚎叫之状,景象如临天国,极其可骇骇人。肖猛冷静不语。孟伦感喟摆头,双手合实,念起那普度佛经《度世人》,超度亡魂。
墙角内一铁门,未锁。麻五子领肖猛下去。只见下边一油灯,照得也还敞亮,墙角捆绑一人,一动不动。肖猛上前去,摸摸脉象,知其未死,便欲解开其捆绑。那麻五子见肖猛又偶然把守,便从后腰抽出一匕首。肖猛如此夺目之人,哪能不知此理,方才虽不把守,是因身后油灯射影,打在前面墙上,尽知那麻五子一举一动。见那影子举起一刀,心中暗笑,看也不看,拔剑向身后一挥,那剑削铁如泥,但听前面大喊一声“阿也”,正中麻五子下腹,用力向上一挑,麻五子便开膛破肚而亡。
二人将后院挖一小坑,将“自来火雷”置好,线绳连一牌位,上用血书“南村堆栈五贼之位”用以诱敌。又将店小二尸身在厅内一桌子前放好,成坐姿,头伏于案,背冲着门外,屋表里寻得柴火木棒,一端削尖,制成向下钉板,为加其重量,又绑上多少重石,悬于房梁之上,用一绳索抹油光滑吊之,绳索过墙边房梁接于空中。过再将一有枝杈粗木削尖用大锤深深楔入尸身下方空中,那线绳在粗树枝上系活结,一端系在尸身脖颈之上,只要拉动尸身肩头,便可使钉板下落。再将屋内火烛尽收之,屋如有人入,不细心看来,不易发明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