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道:“我的性命亦是你救的,肖兄莫要客气。”
“倒是非常,从未有过如此长之光阴。莫不是有变?”
肖猛道:“兄有一话,不知可否对贤讲之?”
梁如听了,亦有惶恐之色,道:“兄长觉得如何?”
说罢二人便一起小跑,向官驿而去。
上文书说至,梁如为其拯救仇人肖猛找间屋子住下。
肖猛叫道:“世人离远,谨慎伤着。”
这毕成倒底如何使得?请听下章分化。
梁如也道:“兄长公然使得好枪棒,肖兄这是自家枪法?”
肖猛笑道:“贤第好箭法,射此小物都能得中,如果上了疆场,便箭无虚发了。平时定是经常练得?”
大招已过,肖猛又后挑、盖、压、拔,把那枪用的如同活了普通,跟着人上天上天。世人都看得呆了。肖猛见院中一角有一木人桩,便对准那木人桩,握住枪杆,颠了颠找准重心,丁字一站。腰向左一发力,顺手将枪用力一抛,忽的一声,那枪不偏不正,扎在木头上面。此是肖家枪法最后一招“杀手枪”,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利用,乃是同归于尽之法。若刺得准,则生。扎偏、不中者,兵器已无,必死。
“你父王与那毕家,一个封疆亲王,一个朝廷重巨。但这成宗为何却更靠近毕家,虽是毕家两代刁猾,花言巧语,但却只是主要。实是毕家虽有钱,势大。却无兵权,底子没法与天子分庭抗礼。天子亦是操纵其权势,节制群臣。对其贪污纳贿,逼迫世人,哪能不晓?只是方得这一听话主子,舍不得丢弃也。但你父王倒是分歧,他虽是忠心耿耿,但手握兵权,虽一奶同胞又亲如手足,却威胁其皇权。若只是天子本人,时候一长,便其知亦无贰心。但身边像毕家如许,蝇蝇苟苟小人浩繁。你父王一向有‘清君侧’之意,让天子‘近君子而远小人’,此主张必遭奸臣不满,特别是那毕家,必是恨之入骨。必常常在天子面前撺掇,用那‘拥兵自重’,‘藩王贰心’之类话语引诱天子,天子狐疑颇,恰好被之操纵。故你父王近况岌岌可危矣。”
毕成道:“父亲大人有何妙方?”
二人又来至市坊,正值晚餐时分,那都城之人,三三两两,都携亲带友,出来消遣,茶馆、饭庄、剧场、倡寮,倒是这时最为红火。至一大酒楼,门上一匾额“雅仙居”,见楼内灯火透明,客人颇多,小二伴计端茶上菜,忙得团团转。
毕老儿道:“我儿,看看此事。多亏了那左康方才为我等扛过此次风波。现此人已定了罪,发配放逐至边关青云卫,那边有我成儿亲信之人,游击将军张利成照顾,应当也无甚大事,几年以后,过了风声,有机遇便把他封个批示使之类外将,亦是掩人耳目,若还忠心再调回都城,也算对他嘉奖。”
但见那梁如指一正房道:“兄长住这间。”
肖猛道:“这便是我爹爹教我的‘肖家枪’,虽行动寥寥,实是阵仗之用,合用为主,多练几次,也可活动筋骨,做为健身之法。”
肖猛小声道:“贤弟,我二人仿佛已被人盯上,我看此人,如此熟谙这地贩子。这都城以内,你我又无甚仇敌、欠账,想是那暗访卫的人。”
“但讲无妨。”
“虽是‘疏不间亲’,但你我二人初见仍旧,我亦得提示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