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丰笑而点头,将李让叫来,叮咛一番。李让早已筹办伏贴,当下带上亲信懦夫五人,皆骑快马。每人怀揣宝贝数件,向边柳卫疾行而去。
杨向武、刘思德听后,心中亦是不知其故,怕是官兵狡计,不敢松弛。叫守城之兵士衣不解甲,兵不离手,细心戍守。又留意腹佰总数人,但有环境,当即禀告,而后这二人便回府衙歇息去了。
这主仆二人,又将做何计算?且听下章分化。
二人正说着,忽见火线浩浩大荡过来一队人马。高知府又道是流贼,吓得几近从顿时跌落。细心看得,是康州灯号,乃自家人马,才稳了心气。马兵、安占二位千总亦是瞥见他们,见众府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堪。悄悄叫苦不迭,晓得地目府已堕入流贼之手。
后又清算疆场,捡拾兵器,派顺天军别离扼守四周城门及城墙。又将伤兵安设总虎帐内,随军郎中医治。统统安排伏贴。忽有探马来报,城南百里之处,有府兵二千余人,正向地目府进发。杨向武晓得不妙,便又抽调二百军士敏捷从城南总兵府营以内,搬拿守城箭矢、火器,顺天军在军府当中,又发明数百枚“万人雷”,装在几十大木箱以内,便分拨给四方守城兵士。
李让及世人急行二日,便达到边柳卫。进得卫城,发明戍守甚严,似有边兵集结之相。若无部下贿赂边兵,亦进不得城去。卫城当中,边军为主。商店、堆栈、饭庄寥寥。李让及世人先找个堆栈住下,而后出门,上街寻觅批示使府去。这卫城止一二条街,哪有找不到之理?便是漫步两圈,也寻得了。李让悄悄记下,心想夜里去找赵济安,方才合适,便又回堆栈歇息去了。
孟伦道:“另有一首要事情未做得,当今就去做得,便是那‘天智虎’之任务了。”
声音虽小,却被高冒闻声,心中愤怒,暗想这两个不识汲引之人,非得打双方可镇得住了,便大喊道:“大胆!我等知府、总兵火线血战。你们这两个小小千总,贻误战机不说,还在这里不识好歹,扯些嘴皮工夫。我看你二民气里向着流贼不成?”
高知府道:“事情急矣,却管不得那很多。现现在我等已无性命之忧,便要想个脱身之策。如果见到都司所派之人,尽说贼兵势大,力战而不能支,故带全数府兵突围以保存兵力。那谷青抽调我地目府兵士,使我戍守倒霉,他又怎能与这回败绩无关?想是不会难堪咱俩。”
千总马兵赶快上前,迎住李总兵道:“李大人,小人康州府兵千总马兵,救济来迟,罪恶罪恶。敢问李大人地目府当今如何?”
却说杨向武、刘思德攻陷州府,不似平常,开仓济民,又强收富户之赋税,而是按穆天王之命,做了安民之事,稳定城内次序,随后,派兵砍下城楼那边旗标上之上魏国“黄天蓝龙旗”,换上顺天军图腾“绿林黑虎旗”,这城池,便逄是易了主。
安宝儿道:“看你这贼眉鼠眼之态,便是流贼之特工,还在此欺诈于我,快快从实招来。”
安宝儿将信将疑,搜了身。果然有两包麻布,翻开一个,月光之下,见是一尊小金佛。这金佛纯金打造,雕镂亦是精彩绝伦,莫说做工,单是金子,掂掂便有一斤不足,却又能换很多少银子?安宝儿大惊,心想必是赵大人私家之事,如果坏了其功德,还不惩罚于我?不敢怠慢,先让其他边兵看着,自已从速跑至衙门后堂,亲身去告诉赵济安。
杨、刘二将军亦是不知,乃是他们放跑这刘冒、李之若二人帮忙顺天军退了这“救兵”。本来这二位“活宝”,从南门逃了出去,不知何往,又怕遇见流贼再被劫住,便筹算先逃至省会康州,再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