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陵心尖微颤,笑着摇了点头,随即拍拍老张肩膀,单身去栓马柱旁,取下缰绳,也不见他与老张头道别,扬鞭催马,战马扬蹄嘶吼,四蹄翻飞,一骑绝尘,独留老张头仍然紧握银锭,未几时便已消逝官道。
他道:“我有朋友也喜好煮茶,我瞧你这飞鹤泉不错,若能行的话,你便给我再筹办些吧。”又道:“不过我现在不要,等我返来的时候再来取。”
又听老张头道:“谁啊,这么牛。”
店家踩着碎步跑来,慕北陵看他,布衣褴褛,头系麻绳,脚踩一双草编履鞋,约莫中年,过来后点头哈腰道:“客长想喝点甚么。”
杨老迈重哼,甩开拳头。
那女人闻言轻哼,抢过老张头手中玉壶,扭头便走。
杨老迈见状,不免喝道:“你他妈还傻站着干甚么,快去打水去。”老张头忙点头哈腰退下,不敢怠慢。
店家回道:“不瞒客长说,此地虽距陇源城百里,倒是陇源至襄砚的必经之地,平素商队来往频繁,走到这里大多想停下来歇歇脚,以是虽是荒山野岭,也能勉强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