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润两次三番挖苦于我,明天如果如许罢休岂不是便宜了他?!”
见东道主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姿势,周遭世人交头接耳,纷繁对长孙润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面对一众来宾的数落,长孙润另有底反击,可现在见倔驴脾气的褚遂良出言诘责,他不由暗自咋舌,随即升起了脚底抹油的心机。
见矮胖男人吓得瑟瑟颤栗,房遗爱冷哼一声,转而将视野对准了呆站在台阶下一言不发的长孙润。
发觉到房遗爱的语气有些不对后,长孙润下认识转头张望,却一眼看到了手举石桌,作势要朝下丢的房遗爱!
举起石桌,房遗爱并没有忙着走下台阶,而是闲庭信步普通环顾世人,仿佛是在寻觅那位之前曾经直呼房玄龄名讳的矮胖男人。
被世人说得面红耳赤的长孙润,冷哼一声,骄横的性子展露无遗,“嚷甚么嚷!吵死了!”
见长孙润喋喋不休,气势不降反升,身为东道主的褚遂良顿生不悦,大袖一挥厉声问道,“长孙公子,何榜首乃是老夫亲身请来的高朋,本日被你平白诬告一番,是何事理?!”
“长孙公子,你也是一朝勋贵之子,怎地如此信口开河!”
“矮胖男人官卑职小,待会去到寿宴上在清算他却也不晚。不太长孙润身为国公之子,如果现在放过他,恐怕待会这孙子就会脚底抹油脱身溜了吧?!”
长孙润本就对力举石桌的房遗爱顾忌三分,眼下听到耳畔世人的数落声,顾忌下更觉羞愤难当!
“既然未曾得了眼疾,怎地会将鄙人误当作别人?”
房遗爱一番思忖过后,双手将石桌举高几寸,冷眼对长孙润说道,“长孙公子,前几日国子监文会你我不是也曾见过面吗?怎地本日恰好不熟谙鄙人了?”
说完,房遗爱伸开双臂紧握石桌两端,暗自运气混元心经,易如反掌的将石桌再次举了起来。
“何足道……”与长孙冲在太白山“二战皆胜……”一事,褚遂良早已传闻,眼下得知长孙润成心曲解房遗爱的身份,这位生性朴直的褚河南面色一凛,冷声道,“此事莫不是有凶险小人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