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吗?我看不重。”想到“何足道……”力战突厥军人的传闻,杜如晦心说:“遗爱怕是没用尽力,不然萧锐恐怕早已将要入殓了吧?”
说完对房遗爱、萧锐的措置,见尉迟恭、侯君集看向萧瑀面带喜色,李世民不由和起了稀泥,“早就传闻候霸林、尉迟宝林跟何足道脾气相投,想来少年意气谁还没有过呢?年青人打打斗也是普通的,这事就算了,可今后再犯那就别说朕不包涵面了。”
说完,不等世人开口,他持续说道:“想那何足道已有正妻,今后若长乐公主下嫁何家,又有谁退居妾室?何况何足道行文狷狂,是非长公主良配。”
“明天大病初愈,不能喝酒,不过茶倒是能够喝的,恰好见地见地足道的墨宝。”
“老哥哥慢着走!”一声高叫响起,尉迟恭、秦琼、程咬金、侯君集四人结伴前来,赶上房杜二人后,秦琼率先开口,“老哥哥,昨日多亏了遗爱脱手互助,打退了萧锐那狗子,我这厢给老哥哥伸谢了。”
本身儿子三番两次被诽谤,饶是房玄龄城府极深,但脸上却还是暴露了些许喜色,走出文班,正色说:“万岁,想犬子与何足道乃是奉旨结拜,萧锐过府轻浮何足道老婆,犬子身为幼弟怎能不护着大嫂?自古道长嫂如母,此时还望万岁详查。”
见长孙无忌借口提起何足道和李丽质的婚事,被这几个半子搅得头痛不宁的李世民摆了摆手,悻悻地说:“丽质的婚事之前在万花厅朕早已言明,就看何足道和长孙冲谁的才气更高一筹了,至于房俊吗?”
“好啊,传闻你们家有一副何足道写的侠客行?待会拿出来让咱老程瞧一瞧。”
“偌大的秦府萧驸马如何就恰好闯进了何足道的卧房?”
萧锐手持笏板微微哈腰,一字一顿的说:“臣所言句句失实,想来二位少公爷生来朴重,怕是被房俊所煽动的。”
侧眼打量,见武班中的秦琼面色乌青,李世民一怔,支吾道:“房俊脱手保护长嫂,固然动手有些暴虐,但其心倒也还算公道,就罚他……就罚他勤加习武好了。至于萧锐嘛,固然挨了一顿打,但行动不检倒是究竟,朕这就下旨让关木通尽力为他诊病,待等何足道回到二人再作计算吧。”
房遗爱和杜如晦徐行向前,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会商的话题却都是环绕房遗爱展开的。
合法萧瑀暗自坐蜡时,故意借助此事打压房玄龄、秦琼的长孙无忌踱步而出,站在杜如晦身侧,慨然道:“启禀万岁,房俊鼓动两位少国公殴打萧驸马,更是拔剑相向,想来其心早已超出了激愤下的行动,若不是萧驸马吉人天相,恐怕早就死在了房俊剑下了吧?”
将身走出文班,杜如晦以袖遮面轻微咳嗽几声,喃喃道:“万岁,此番何足道回籍探亲,他的老婆无端被轻浮,老臣身为人师没法袖手旁观,还请万岁还何足道一个公道。”
见房玄龄三言两句替房遗爱抛清了任务,萧瑀不甘逞强,“犬子本是过府寻觅秦驸马,怎说是轻浮秦元帅的令媛?”
扳谈间,萧瑀神采落寞的徐行走来,看到房玄龄等人有说有笑,这位宋国公赶紧用衣袖粉饰住脸颊,快步走下了台阶。
长孙无忌心间微动,随即再次果断了要难堪“何足道……”的动机,“万岁这是故意让长公主下嫁何足道?那我长孙家的脸面岂不是要丢尽了?不好,待等今后殿试时必然要找一找何足道的把柄,到时结合萧瑀将他整死才是正理!”
方才走下台阶,萧瑀便被长孙无忌给拉住了,“宋国公,我晓得国私有磨难言,鄙人也深恨房俊、何足道两个小贼,不如到府上痛饮几杯?我家中另有些孙思邈配制的金疮,到时国公拿归去给萧驸马敷上,想来倒是比关木通那老棺材瓤子的药膏好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