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方才要不是万岁发怒,我非得抽萧瑀那长季子不成,他觉得这是西梁吗?他觉得他还是王爷吗?”
听李世民说出对“萧锐被打……”一事的发落,文武群臣纷繁拱手应和,饶是萧瑀受了一肚子闷气,却也强装出了一副心折口服的架式。
见长孙无忌借口提起何足道和李丽质的婚事,被这几个半子搅得头痛不宁的李世民摆了摆手,悻悻地说:“丽质的婚事之前在万花厅朕早已言明,就看何足道和长孙冲谁的才气更高一筹了,至于房俊吗?”
萧锐手持笏板微微哈腰,一字一顿的说:“臣所言句句失实,想来二位少公爷生来朴重,怕是被房俊所煽动的。”
朝会散去,世人目送李世民走出含元殿,这才纷繁将笏板放在衣袖当中,三两成群的走出了殿门。
“霸林长大了,晓得为朋友两肋插刀了。想来都是何榜首这个大哥教诲有方啊,几位老哥哥明天我设席,去舍间喝几杯如何?”
尉迟恭、侯君集这一捧一逗正说的鼓起,被李世民厉声责斥,顿时有所收敛,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狠狠地看向萧瑀,明显是在痛恨他歪曲本身儿子。
说完对房遗爱、萧锐的措置,见尉迟恭、侯君集看向萧瑀面带喜色,李世民不由和起了稀泥,“早就传闻候霸林、尉迟宝林跟何足道脾气相投,想来少年意气谁还没有过呢?年青人打打斗也是普通的,这事就算了,可今后再犯那就别说朕不包涵面了。”
“偌大的秦府萧驸马如何就恰好闯进了何足道的卧房?”
“爱儿这事做得好,不过动手委实有些重了。”
说完,不等世人开口,他持续说道:“想那何足道已有正妻,今后若长乐公主下嫁何家,又有谁退居妾室?何况何足道行文狷狂,是非长公主良配。”
“好啊,传闻你们家有一副何足道写的侠客行?待会拿出来让咱老程瞧一瞧。”
将身走出文班,杜如晦以袖遮面轻微咳嗽几声,喃喃道:“万岁,此番何足道回籍探亲,他的老婆无端被轻浮,老臣身为人师没法袖手旁观,还请万岁还何足道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