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成县令揉了揉眼,看着站在堂下的房遗爱和谢瑶环,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大胆!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手提宝剑,房遗爱含笑对三名衙役道:“既然三位说我光天化日行凶,无妨去县衙走一趟。”
走进县衙正堂,上方端坐着一个身着蓝色官衣,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看模样仿佛是考成县令。
见房遗爱情意已决,谢瑶环也不反对,翻身回到店中拿来宝剑、行囊,又叫小二前来马匹,一番繁忙过后,这才重新站在了房遗爱身侧。
过了好一会,三名衙役这才悠悠的站起家来,三人相互搀扶,看向房遗爱,破口痛骂:“斗怯懦贼,竟敢光天化日殴打官差!”
捕快牵过二人的马匹,见马匹非常精装,不由升起了一丝贪念。
三名衙役拿来水火棍,凶光毕露的看着房遗爱和谢瑶环,凶巴巴的道:“出来!”
“娃娃,考成县衙如何去得,快些分开吧。”
想到这里,房遗爱心中再次升起肝火,正要向前,却感受肩膀一沉,转头望去,只见谢瑶环正站在身后,微微点头,小声道:“不要打动。”
“走吧?”一名衙役在火线带路,两名衙役尾随而行,将房遗爱和谢瑶环夹在中间,明显是惊骇他们两个在半路跑了。
捕快牵马朝后门走去,边走边想,“讨要?待会你们被打断双腿,还能骑马么?”
考成县令坐在正堂,在公案前一边放着惊堂木,一边放着一尊酒壶,他那酒糟鼻子表白,这位县太爷是个好酒贪酒的主儿。
衙役凑到考成知县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又指了指房遗爱,这才带着奸笑走下了高台。
蹲在地上,捡起衙役用来装粮食的布袋,房遗爱当着三人的面,缓缓将粮食倒进了木盆当中,接着将空麻袋丢在脚下,冷声道:“百姓的民脂民膏,你们吃着至心不会忸捏吗?”
说话间,三名衙役各自骑着矮马,连续来到了房遗爱二人身前。
房遗爱凑到谢瑶环耳畔,小声道:“筹办会会这考成县令。”
“考成县要比梅坞县好很多啊,这县衙好气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