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房遗爱手起刀落,斗大的人头滚落在地,红光乍现之处,台下的百夫长们早已被吓傻了眼,任谁都没想到,常日非常威武的下属,就如许被房遗爱砍了脑袋。
见几人说的杂七杂八,房遗爱冷哼一声,再次拍击桌案道:“一个说完一个再说!”
“瑶环?”
见房遗爱如此说,谢瑶环刹时便想到了那前日逃脱的刘虞候,“如何?房郎去暴打刘虞候了?”
“这份礼品可好啊?虞候!”
说完,房遗爱策马徐行,径直朝着曹州城赶了畴昔。
他们是刘虞候的亲信不假,但现在刘虞候已经被房遗爱砍了脑袋,他们即使奋力抵挡,结局怕也是一样的了局。
“启禀老爷。”
“不然呢?我们已经招认,如果不去,怕是难逃一死啊!”
“狗奸贼!”
眼望供招,房遗爱点头道:“既然你们照实招认,那以后便从轻发落吧。”
“谢大人。”
房遗爱负手走出中军帐,站立在门路两厢的甲兵见其东风对劲,不由升起了猎奇之心。
几名百夫长草草商讨过后,留下一人捧着人头在外等待,余下之人全都去到营中遴选甲兵和马匹去了。
手持人头的百夫长此言一出,一众甲兵纷繁跪地抱拳,而房遗爱倒也乐得看他们这群兵痞落魄的模样,负手走出虎帐,接着翻身上马,在世人的谛视下,朗声道:“百夫长,待会带着人头、领着甲兵去到通判府找我!”
低头看向桌案上的无头死尸,房遗爱清隽的面庞上绽出了一丝阴鸷的笑意,持刀徐行走下高台,朗声道:“有甚么说的吗?”
因为之前刘虞候的叮咛,他们再次将腰刀举过甚顶,不过还没等房遗爱向前迈步,几名百夫长便跟着走出了中军帐。
房遗爱右手持刀,左手拎着刘虞候的头颅,环顾身前拜倒在地的百夫长们,嘲笑道:“杀了他,可服?”
写下一封奏折和三封手札以后,见谢瑶环甜睡不醒,房遗爱在欣喜的情感下,悄悄走到榻边,对着才子的朱唇香了一口。
“既然如许,快去遴选甲兵,我们这就进城!”
“啊?”
“我去给环儿出气去了。”房遗爱用心晃了晃头,两根纱帽翅儿微微闲逛,显得非常灵动、奸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