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故弄玄虚!”曹州知府将承担拿在手中,一边解扣,一边暗想道:“刘虞候这个废料,为何没杀了他!”
见到房遗爱,一群人抱拳见礼,目睹范进站在身边,认出这是房遗爱身边的师爷,顺势又给他问了声好。
“啊!房郎!你怎地如此鲁莽!如何说他也是朝廷命官啊!”
“范师爷,有甚么要紧的事吗?没有的话,跟本官出去一遭。”
“倒要看看你送给本府甚么样的大礼!”曹州知府将手伸进承担当中,跟着一阵摸索,他的脸庞顿时变成了乌青色。
公堂中,曹州知府和蔡少炳正在批阅公事,忽的听到门外人声沸鼎,正要出去看个究竟,房遗爱便快步走了出去。
“故行冤狱,谗谄本府!”
“哦?如何讲?”
房遗爱说的掷地有声,谢瑶环听得芳心打动,扭捏捏依偎在房遗爱怀中,妙目噙着泪道:“房郎……奴家终归没有看错人。”
来到府衙门前,房遗爱身后的步队竟自增加到了上千人,此中多数都是尾随前来看热烈的百姓,曹州府治下一贯安宁,城中百姓那里见过如许的阵仗,现在见带头人是鼎鼎大名的布衣榜首,全都丢动手中的活计,跟着来府衙筹办看一场天大的热烈。
站在曹州知府身侧,房遗爱含笑拱手,“府尊,不知房俊这份大礼可好啊?”
“府尊不要惶恐,房俊此番是特地请罪来的。”
“还不给我滚下去!”
房遗爱徐行向前,眼望滚落到公堂正中的人头,嘴角微微上扬,接着竟自迈步走到了高台之上。
曹州知府侍弄承担的同时,范进和几名百夫长也连续走进了公堂当中。
“还不下去?要本官送你?”房遗爱怒拍惊堂木,将纱帽放在公案之上,对着堂下的百夫长道:“去!将二百名兵丁带进衙中,叫他们四下扼守,切莫放走一人!”
一声怒喝过后,房遗爱猛地推搡曹州知府,接着大摇大摆的坐在公堂正中,对着范进一招手,道:“范师爷,近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