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我的错失,此事全都怪我!”身材力行哄好才子后,房遗爱带着愠怒来到正厅,见襄城和高阳正在喝茶闲谈,心间的肝火蓦地涌了上来,“襄城公主,你感觉你方才做错了吗?”
“漱儿,她是好人。”襄城手拿空碗,坐在原位,含笑对高阳道。
秦京娘侧卧在榻上,面朝墙壁,早已轻声哭了出来。
揽着秦京娘双双伏在榻上,房遗爱喘着热气,小声道:“彻夜晚我便陪着京娘了。”
“唔……”
被才子嗤笑,房遗爱脸颊一红,手掌神不知鬼不晓的玩弄勾着青萝幔帐的玉钩儿,“小娘子,别哭了,卑人与你擦擦眼泪啊。”
“凭甚么?这里是状元府!”房遗爱冷峻的道。
“诶!”见秦京娘胡思乱想,房遗爱眉头微皱,“我是为了京娘这一片芳心啊。”
秦京娘神采萧索,哽咽的颤声道:“何郎,奴家本就不比环儿和漱儿两位姐姐,如果……”
“取铜镜做甚么?”房遗爱猜到秦京娘要对镜检察脸颊,唯恐才子遭到打击的他,轻声道:“娘子玉颊不过微微泛红,不碍的。”
见佳情面感遭到影响,房遗爱心中仿佛针扎,支吾了半晌后,干脆悄悄将秦京娘的香腮扶起,朝两片绛唇凑了畴昔。
说着,方才止住哭声的秦京娘,又再次抛洒起了鲛珠。
襄城充耳不闻,对着房遗爱做了个鬼脸,悄声道:“这是漱儿的家,你凭甚么赶我?”
“姐姐,俊儿哥活力了,快不要说了。”见房遗爱罕见的生机,高阳连胜低喝,唯恐房遗爱将襄城赶出去。
獾油中放着冰片、薄荷,抹在红肿处,顿时披收回了阵阵冰冷,这才将秦京娘颊上的滚烫和酸痒压了下去。
“唔……”对着菱花镜细心检察,秦京娘立时流下了两行清泪,“奴家……奴家的脸。”
“呀!”见秦京娘玉颊上出现水泡,房遗爱心疼不已,轻声道:“京娘,脸颊甚么感受?”
“烫,痒。”秦京娘妙目噙着泪珠,看向襄城尽是惊骇和不解。
“环儿,你也回房歇着吧。”房遗爱恐怕襄城再次发疯,随即又叮咛了谢瑶环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