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房遗爱两次发挥“太极工夫……”李承乾稍感绝望,只好说出了第三个筹马,“如果御妹夫至心互助,小王力保三位公主奉养摆布。”
“萧锐虽死,但满朝文武、天下百姓所视所指却未曾散去。”
“房俊才疏学浅。”房遗爱两世为人,对于青史留名倒是不如何看中,无关痛痒的答复一句,表示李承乾持续说下去。
“何事?”房遗爱眉头微皱,起家问道。
“御妹夫此等豪杰,还怕旁人群情?”
“此事乃是皇后娘娘凤旨,微臣怎能不遵?”
“房俊命浅福薄,万难接受太子的厚爱。”房遗爱躬身作揖,“立嗣一事房俊毫不插手,在长安做个繁华闲人就是。”
“嗨,谁不知御妹夫医术独步天下?戋戋外伤能奈如何?”李承乾呷了一口凉茶,接着将几片蜜饯捏在手中,自顾自解闷儿嚼了起来。
“对待同胞血亲都是如此的狠心,如果襄助他即位大宝,我岂不是要步了那文仲、韩信等人的后尘?”
“此民气机城府不足,但腿疾以后变得非常多疑、善妒,贫乏容人之量,实非同事良选。”
“既是如此,御妹夫又何必再纳秦京娘、谢瑶环二报酬妾?”李承乾心存愠怒,语气已微微有了窜改。
一番思忖过后,房遗爱起家作揖,“太子殿下谈笑了,襄城公主乃是萧锐之妻,房俊万不敢有半点异想。”
“这东宫之位向来就是害人的珍宝,在权力面前,兄弟又当如何?御妹夫不见当年玄武门之变么?”
“太子吃醉了!”见李承乾竟大胆说出“玄武门之变……”,房遗爱变脸变色,朗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人生活着,该当谨言慎行。”房遗爱心生撤退之意,拱手道:“何况漱儿、丽质待我情深义重,我毫不能孤负她们。”
“好。”李承乾喟然一叹,“既然御妹夫偶然小王,此事权当作罢。”
“房俊!你若胆敢互助李泰或是李治,本宫叫你房家举族毁灭!”
“等等!”李承乾不甘心房遗爱就此拜别,对于他来讲,房遗爱不但单只是一个得力帮手,并且也是获得山东士族、豪门群臣支撑的首要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