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孙皇后一口反对,房遗爱心中叫苦不迭,正欲开口,只听长孙皇后悠悠说道。
“好了,这件事就如许定了,本宫去压服万岁。”长孙皇后呷了一口凉茶,喃喃道:“此番隐居你是甚么筹算?可否与本宫讲讲?”
李丽质莞尔道:“仁兄,你何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了?”
房遗爱拱手点头,看向李丽质,言之凿凿道:“娘娘放心,房俊必然会善待丽质,毫不会让长公主受半点委曲。”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大喜过望,起家拱手道:“皇后娘娘肯放玉儿随门生隐居?”
“金陵固然间隔长安路途悠远,但胜在人杰地灵、风景秀美。不管是漱儿养胎,还是你避世隐居,都算得上是上佳之地。”
长孙皇后早已从王有道口中得知了房遗爱保举申念行一事,现在见房遗爱直言不讳,倒也没有生出甚么设法。
房遗爱内疚一笑,道:“尽是书。”
见长孙皇后委宛提及岑懋,房遗爱点头道:“此人姓岑名懋,表字俊然,官居察院监察御史,正四品官衔。”
“尽是输?”长孙皇后掩面轻笑,苦笑着说:“这是歇后语?很新奇呢。”
“漱儿怀有身孕,理应住在正房。不过大婚之日倒是要将正房腾出,毕竟丽质才是嫡长公主。”长孙皇后正色道。
“金陵?”
蜻蜓点水普通谈过岑懋放火一案后,长孙皇后持续问:“刚才去往栖霞宫,听玉儿讲你故意退隐梅坞县?”
“心力交瘁?”长孙皇后瞥了房遗爱一眼,问:“房驸马人才文才样样俱全,何言心力交瘁?”
“正房?”房遗爱想到身怀有孕的李漱,不由犯起了难,只得照实道:“漱儿眼下住在正房。”
闻言,长孙皇后和李丽质前后问道。
房遗爱难堪一笑,内疚的拱手道:“皇后娘娘凤心仁慈,房俊深感皇恩浩大。”
“座主?”房遗爱心中喃喃道:“座主天然是长孙无忌!国舅爷!可我敢说吗?”
“免礼吧。”长孙皇后坐在茶座前,表示房遗爱和李丽质坐下,轻呷了一口凉茶后,直入正题,“房俊,八月十五中秋之夜你与丽质大婚,可腾出了正房?”
“是啊,仁兄如何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