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横恭敬道:“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柳为轻身后。
顾云横定睛一看,为首一深一浅两道紫色身影恰是紫竹山派掌门柳为轻和自家师尊柳拂袖。
在碎星峰上转悠了半天,顾云横晕头转向起来,乃至还碰到几道法门。醉意上头的他顺手去除,忍不住暗道:谁这么无聊,连去茅房的路都要设上樊篱。
用心突破着沉闷的氛围,柳为轻话音一转,笑眯眯道:“我偷偷把你宝贝门徒放出来,你还没谢过我呢!”
舒畅地吁了口气,顷刻间地动山摇,顾云横尚未反应过来产生何事,面前的墙轰然倾圮。
柳为轻挥手道:“那便充足,快去快回,你师尊另有其他事要与我筹议。”
“记得。”眉心一点朱砂,想健忘都很难。
顾云横错愕地瞪大眼睛望着半空中的人,半空中的人也望向他。
“就晓得飞云峰的人来此没有功德。”
金光乍现,一道玄色人影自金光中飞出。
正在犯愁时,适值偶遇一名道友。那道友身穿暗紫色滚黑边道袍,袖口绣着几片竹叶暗纹,恰是紫竹山派弟子的门服。
柳拂袖清楚,他这位师弟夙来爱好讨些嘴上便宜,懒得与他回嘴,对本身的大弟子道:“昨夜究竟产生何事?”
这位师兄瞧了眼顾云横手中空缺扇面的折扇,忍不住一颤,拢紧本身的道袍,哆颤抖嗦地回道:“你独自往前走,花坛处往北走几步就到了。”
彻夜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紫竹山上可贵热烈了起来,各峰弟子云集主峰碎星峰,共贺新岁,就连分炊近百年的飞云峰也不例外。而顾云横,恰是飞云峰峰主柳拂袖的大弟子。
顾云横拜别两位长辈,飞成分开。他甫一分开,柳拂袖便道:“我何时有事要有你筹议?”
可他只是撒了一泡尿,其他任何事情未曾做过,那禁地关押的报酬何会放出他完整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