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环境?
“顾师兄,我敬你。”
用心突破着沉闷的氛围,柳为轻话音一转,笑眯眯道:“我偷偷把你宝贝门徒放出来,你还没谢过我呢!”
跟在柳为轻身后兜兜转转,越走越偏,俄然一道声声响起:“师弟半夜叫我来此,却又迟迟不肯现身,所为何事?”
顾云横错愕地瞪大眼睛望着半空中的人,半空中的人也望向他。
负手而立的柳拂袖转过身来,看到柳为轻身后另有一人,欣喜道:“云横!”
顾云横上前一步道:“这位师兄,多有叨扰,叨教茅房在那边?”
待两位掌门拜别,人群中立即炸开了锅。
“顾师兄,再喝一杯。”
柳拂袖清楚,他这位师弟夙来爱好讨些嘴上便宜,懒得与他回嘴,对本身的大弟子道:“昨夜究竟产生何事?”
“师尊!”顾云横扬唇一笑,“您如何――”
舒畅地吁了口气,顷刻间地动山摇,顾云横尚未反应过来产生何事,面前的墙轰然倾圮。
柳为轻接道:“当年的事,你我的师尊都无能为力,更何况是我。”
一刻钟后,花坛看到很多,茅房还是没找到。
不远处仍有七八位师姐师妹们端着酒杯跃跃欲试,见状,顾云横练练摆手,借端分开正厅。
柳为轻道:“这两点都不首要,你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顾云横拜别两位长辈,飞成分开。他甫一分开,柳拂袖便道:“我何时有事要有你筹议?”
无聊地在地牢里捱过冗长时候,总算听到了脚步声,顾云横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来者后惊奇地说话都结巴了:“师、师叔,您如何来了?”
“师尊!”
正在犯愁时,适值偶遇一名道友。那道友身穿暗紫色滚黑边道袍,袖口绣着几片竹叶暗纹,恰是紫竹山派弟子的门服。
柳拂袖反问道:“有何担忧,他的武功连小师叔的衣角都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