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算算日子,也就是这几日到。”小厮点点头。
临淮也好,南疆也罢,百姓们传闻蛊医谷住了两位从灞陵灵枢院来的医者,仁心仁术,又医术超群,除了给点药钱外,诊金只要一个铜钱,是以每日都有很多病家来蛊医谷求医。
她猝然伸指捏向那截白纸,却被杜若紧紧按在了心口,杜若急道:“夫子,这……这还不是给你看的时候啊……如果看了……就不算欣喜了……”
不知为何,商青黛总感觉本日有些心神不宁。
“夫子,不好了!”杜若与阿凉两小我苦着脸从药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片不知感染了甚么臭水的止血草药,“这些药草要不得了!”
沿河俱是盛开的荷花,再过些日子,七夕也快到了。
“快去,限你们两日,办好了有赏,办不好就不必回府了。”
商青黛蹙眉远远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只感觉这统统似是太偶合了一些,她细细看了看那些伤员的伤口,好多都看似严峻,实在伤口甚浅,而阿谁伤得最重的人,所伤之处均不是关键,这些人只要及时止血,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小厮逢迎道:“可不是么。”
阿凉接过图纸,点点头,“若姐姐……你说。”
临淮郊野的景色甚好,山川连成一线,入眼处,尽是碧青秀色,甚是喜人。
对杜若与商青黛来讲,本应早点回灞陵,一是担忧四位婆婆的病情没有稳定,二是实在是走不来身,因为便在决定等过了七夕再雇辆马车回灞陵。
两个月后,临淮的疫症终究畴昔,朝廷颁下诏令,抚恤因此次疫症而死的百姓,嘉奖在此次疫症中用心医治百姓的医者。
“好,青黛姐姐。”阿凉点点头。
“你亲手画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