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甚么?”商青黛浑身滚烫,她强抑着本身身材中的火焰,故作平静地问了一句。
杜若笑然摇点头,“有夫子在,不疼的。”
“我……”杜若回想本身方才哪句话说错了,刚想说甚么,冰冷的帕子便落在了伤口外沿,“嘶……”
杜若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头的炽热蓦地凉了下去。
杜若心头一热,只感觉浑身高低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的左臂紧紧搂住了商青黛的腰,蓦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商青黛笑然松开了杜若的唇舌,忽地伸指拦在了她的唇上,莞尔道:“一口吃完了,前面不准再得寸进尺,你的伤口还没上药呢。”
“傻。”商青黛轻嗔了她一句,低头轻柔非常地把她伤口外沿的血污擦净,忽地仰起了脸来,“这下是真的会很疼。”
或许是夫子的药过分灵验,又或是夫子的行动实在是和顺,杜若感觉伤药火辣辣的蛰痛也不似白日那么难以忍耐。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阿若。”
夜深人静,阿凉清算出了一间房间给陈水苏歇息,杜仲则与他一起挤挤歇息。
“这儿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肤上游移,每个穴位都点的很准,不似白日那会儿偶尔会偏移些许。
“大杼……肺俞……厥阴俞……心俞……膈俞……肝俞……”
杜若看着商青黛羞然扭过了身去,将一个玉、背对着本身,心跳愈发地加快,她只感觉本身将近堵塞了似的。
杜若密意地一笑,用右肘撑起家子,“夫子……容我……猖獗一回……”
杜若只能点点头,指尖沿着商青黛的腮边滑了下去,一一说道:“上关、下关、牵正、颊车、大迎、人迎、水突、气舍……”
那些话实在是羞口,杜若最后还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