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敬她,以是不敢随便获得她,杜若爱她,以是想给她一个“名正言顺”。
“会疼的。”杜若心疼地摇了点头,“万一我用力不准,针尖断在内里,如何是好?”
商青黛给杜若喂完药后,专门打了一盆水,回到了房间中。
商青黛听着身后的呼吸声短促了起来,她怎会不晓得杜若现在是如何的灼心。
商青黛停下了行动,凑过了脸去,在她唇角又亲了一口,“现在还疼么?”
“夫子……”杜若俄然紧紧扣住了商青黛的手,“我热……”
杜若紧蹙眉心,毕竟越往下的纱布越轻易与血肉粘连,当最后一圈纱布分开了伤口,她不由狠狠咬住了牙关,硬是忍住不让本身痛呼出来。
商青黛笑然松开了杜若的唇舌,忽地伸指拦在了她的唇上,莞尔道:“一口吃完了,前面不准再得寸进尺,你的伤口还没上药呢。”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杜若笑然摇点头,“有夫子在,不疼的。”
商青黛听不见她的痛嘶,惊诧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这儿不感觉疼么?”如果伤处坏死,那该如何是好?此处离灞陵千里之遥,她实在是担忧找到兰先生之时,已来不及救阿若的右手。
“阿若,来,我给你换药。”夫子的声音甚是和顺,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冰冷。
那些话实在是羞口,杜若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你……”
“是,夫子。”杜若似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点点头,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来。
商青黛浅浅一笑,端着水盆跟染血纱布走出了房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返来,将房门关紧,径直走到了榻前。
杜若只能点点头,指尖沿着商青黛的腮边滑了下去,一一说道:“上关、下关、牵正、颊车、大迎、人迎、水突、气舍……”
她忍不住一个激灵,俄然坐得笔挺,“好了,这里到此为止。”声音有些沙哑,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别样的撩人。
发觉到了夫子目光的灼然,杜若凝眸看着她,“夫子,还是把衣裳先穿起来吧,把稳着凉。”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神采的窜改,她爱的,就该是如许自傲的阿若。
“我不在乎世人他日会如何看我,我也不在乎可否有六合作证,我在乎的……只要你,阿若。”
“我……”杜若回想本身方才哪句话说错了,刚想说甚么,冰冷的帕子便落在了伤口外沿,“嘶……”
商青黛托住了她的下巴,“现在你右手有伤,可你左手是好的,不能因为受伤,就荒怠了针法的练习。”
商青黛蓦地一个巴掌打在了杜若的左手背上,正色道:“这个错了,重来。”
“阿若。”
心口处一片滚烫,杜若怔怔然看着商青黛,浅笑道:“夫子,我能忍住的,别怕我疼。”
“夫子……”
杜若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头的炽热蓦地凉了下去。
“真有那么管用?”商青黛的声音有些颤然,可心头的担忧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药前,我想我该给你再吃一口。”
“可彻夜,我只想不顾伦常一回。”
杜若赶紧收敛心神,集合精力持续道:“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手指沿着雪色肚兜一线滑下,手侧却难以制止地掠过了商青黛的胸口,激得商青黛低低地收回一声轻吟。
“我愿做阿若的铜人,陪你一起习修针法。”
“现在把我当作铜人,不准乱想其他,持续。”商青黛又凉声道了一句,这句话不但仅是说给杜若听的,也是说给本身听的。
当杜若往商青黛身下挪去,商青黛终究明白这丫头口中的不顾伦常一回到底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