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彻夜,我只想不顾伦常一回。”
商青黛又惊又喜地怔怔地看着杜若。
指尖忽地探到了商青黛心跳的狠恶,杜若发明夫子的心口四周是一片滚烫,她这一个失神之间,下一个穴位终是偏离了些许。
夫子很快地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柔声道:“如果疼了,不必忍着的,我不会笑话你。”
心口处一片滚烫,杜若怔怔然看着商青黛,浅笑道:“夫子,我能忍住的,别怕我疼。”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给拦住了打动,只感觉身材里憋了好大一团火,可她也只能哑忍着点点头,起家让商青黛起来。
“夫子……”
心跳得短长,杜若骇然垂下了头去。
“这儿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肤上游移,每个穴位都点的很准,不似白日那会儿偶尔会偏移些许。
“真有那么管用?”商青黛的声音有些颤然,可心头的担忧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药前,我想我该给你再吃一口。”
商青黛微微挑眉,“谁要你忍着了?”
杜若紧蹙眉心,毕竟越往下的纱布越轻易与血肉粘连,当最后一圈纱布分开了伤口,她不由狠狠咬住了牙关,硬是忍住不让本身痛呼出来。
杜若看着商青黛羞然扭过了身去,将一个玉、背对着本身,心跳愈发地加快,她只感觉本身将近堵塞了似的。
或许是夫子的药过分灵验,又或是夫子的行动实在是和顺,杜若感觉伤药火辣辣的蛰痛也不似白日那么难以忍耐。
商青黛托住了她的下巴,“现在你右手有伤,可你左手是好的,不能因为受伤,就荒怠了针法的练习。”
商青黛浅浅一笑,端着水盆跟染血纱布走出了房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返来,将房门关紧,径直走到了榻前。
商青黛停下了行动,凑过了脸去,在她唇角又亲了一口,“现在还疼么?”
杜若心虚地垂下了头去,声音也比方才小了很多,“巨阙……额……这是建里……水分……神阙……”指尖游移出肚兜,点在了夫子乌黑的小腹上,“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曲……”
商青黛悄悄看着杜若神采的窜改,她爱的,就该是如许自傲的阿若。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侧,拉着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缓缓道:“这针法从太爷爷那代传下来的,你学针法之前,得先把人体统统穴位都记个准,以是,彻夜我们先来把穴位都背一遍。”
夜深人静,阿凉清算出了一间房间给陈水苏歇息,杜仲则与他一起挤挤歇息。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商青黛听着身后的呼吸声短促了起来,她怎会不晓得杜若现在是如何的灼心。
商青黛也笑了笑,她把帕子在盆中拧了拧,更加轻柔地在伤口上一阵点擦。
商青黛凑过了脸去,勾住了她的颈子,羞然嗔道:“你偶然候真的很傻……”
杜若笑然摇点头,“有夫子在,不疼的。”
“我……”杜若回想本身方才哪句话说错了,刚想说甚么,冰冷的帕子便落在了伤口外沿,“嘶……”
固然伤口处是锥心的疼,可看着如许和顺的夫子,杜若只感觉心暖,痛点又何妨?
商青黛给杜若喂完药后,专门打了一盆水,回到了房间中。
“夫子……”
她忍不住一个激灵,俄然坐得笔挺,“好了,这里到此为止。”声音有些沙哑,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别样的撩人。
“我一向惊骇委曲了夫子……”
杜若密意地一笑,用右肘撑起家子,“夫子……容我……猖獗一回……”
商青黛握住了杜若的左手,笑道:“那就当作陪你一起痛,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