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伤口处是锥心的疼,可看着如许和顺的夫子,杜若只感觉心暖,痛点又何妨?
“夫子……”杜若俄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子,两个滚烫的身子紧紧相贴,“还是早些……早些歇息吧……”
当商青黛用新的纱布裹好了杜若的伤处,杜若还兀自坐在那儿傻笑,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指尖忽地探到了商青黛心跳的狠恶,杜若发明夫子的心口四周是一片滚烫,她这一个失神之间,下一个穴位终是偏离了些许。
杜若看着商青黛羞然扭过了身去,将一个玉、背对着本身,心跳愈发地加快,她只感觉本身将近堵塞了似的。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在这儿……”
“夫子……”杜若俄然紧紧扣住了商青黛的手,“我热……”
“可彻夜,我只想不顾伦常一回。”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侧,拉着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缓缓道:“这针法从太爷爷那代传下来的,你学针法之前,得先把人体统统穴位都记个准,以是,彻夜我们先来把穴位都背一遍。”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给拦住了打动,只感觉身材里憋了好大一团火,可她也只能哑忍着点点头,起家让商青黛起来。
心口处一片滚烫,杜若怔怔然看着商青黛,浅笑道:“夫子,我能忍住的,别怕我疼。”
“这儿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肤上游移,每个穴位都点的很准,不似白日那会儿偶尔会偏移些许。
商青黛又惊又喜地怔怔地看着杜若。
夜深人静,阿凉清算出了一间房间给陈水苏歇息,杜仲则与他一起挤挤歇息。
商青黛拿开了她的手,红着脸正色道:“阿若,正心,现在不准想那些。”说着,她又将内裳也脱了下来。
商青黛扭过了身去,抓住了杜若的手,紧紧贴在了心口,她微微昂首,看着杜若的眉眼,“阿若,偶然候我真但愿你能心歪那么一点点……”
实在她也好不到那里去,有些处所只怕早已是一片泥泞。
“夫子你这是做甚么?”杜若惊诧非常地看着商青黛,伸出摆布按住她的手,“我……方才固然贪婪……却……却没想过在这个时候……真的……真的……”
“阿若,来,我给你换药。”夫子的声音甚是和顺,已不似白日里那般冰冷。
“傻。”商青黛轻嗔了她一句,低头轻柔非常地把她伤口外沿的血污擦净,忽地仰起了脸来,“这下是真的会很疼。”
原觉得背对着阿若,本身的心能够安静一些,可商青黛发明本身错了,真正撩动她心火炽热的不是阿若的目光,而是阿若的手指。
心跳声一刻都没有静下来。
商青黛握住了杜若的左手,笑道:“那就当作陪你一起痛,无妨。”
商青黛这句话说得淡然,却仿佛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杜若的心房上,震惊而炽热。
“是,夫子。”杜若似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点点头,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来。
“我不在乎世人他日会如何看我,我也不在乎可否有六合作证,我在乎的……只要你,阿若。”
商青黛听不见她的痛嘶,惊诧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这儿不感觉疼么?”如果伤处坏死,那该如何是好?此处离灞陵千里之遥,她实在是担忧找到兰先生之时,已来不及救阿若的右手。
“我一向惊骇委曲了夫子……”
突闻商青黛唤了她一声,杜若红着眼眶看向了商青黛。
“我……”杜若回想本身方才哪句话说错了,刚想说甚么,冰冷的帕子便落在了伤口外沿,“嘶……”
“好……”
说完,她暖和的唇瓣便印在了杜若的唇上,细细吸啜着杜若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