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以是，即便是再疼，再有力，她也要忍着把这事做好。
不一会儿，商青黛梳洗整齐后，便端着盆走了出去，似是去给杜若筹办新的热水去了。
商青黛将帕子放在了盆边，双手和顺地给她解开了纱布，一层一层地打了开来，瞧见赤色已不似昨日那么浓厚，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商青黛一边说完，一边给杜若擦净了伤口四周的残药与血污。
“乖乖再躺会儿，听话。”商青黛将她推倒在榻上，“再混闹一会儿，内里的热水可要凉了。”
“我信我的阿若……”
商青黛怔了怔，点头道：“但是你的右手……”
杜若将雪色肚兜覆在了商青黛的胸口，右手一向颤抖着，因为要捏住肚兜系带而牵动着伤口钻心肠痛。
杜若赶紧俯身捡起挂在榻边的内裳，罩在了商青黛身上，“夫子，别着凉了。”
杜若无辜地摇了点头，正色道：“是夫子让我再睡会儿的……”
陈水苏笑然走了出去，问道：“商夫子，有叮咛？”
商青黛能感遭到身后的杜若在强忍疼痛，她和顺隧道了一句。
她的鼻息吐在杜若颈窝上，痒酥酥的，激得杜若扭了扭身子，将她抱得更紧，却悄悄展开了眼来，傻笑着唤了一声，“夫子，早。”
药膏涂上了伤处，怎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