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我不会让青黛出事的,不管我支出如何的代价,我必然会庇护好她。
“痴人说梦!”兰先生厉喝了一句。
“出去吧。”齐湘娘屏退了小厮,将石屋门关了个紧。
齐湘娘蓦地扯起了绑住她双臂的绳索,逼她正视本身,“兰师姐,有些事可由不得我做主。”
当齐湘娘在兰先生身上宣布主权的时候,她并不晓得,兰先生当时流下的眼泪,只为了许若梅一人。
“齐湘娘,你别健忘了,陛下已经中了师父亲手炼制的蛊毒,天下间除了我,没人会解此毒!只要陛下一死,你们齐家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不配与她比较。”兰先生冰霜一样的眸子悄悄看着她,“疯子,你当真是个疯子,我只恨,那日在若梅墓前为何不杀了你?”
“齐湘娘,青黛入宫之日,便是我他杀之时,你若不信,大可尝尝!”兰先生凄声一喝,“我一旦化为厉鬼,必夜夜来找你索命!”
当年的许若梅有多绝望,现在的兰先生便有多肉痛。
兰先生还是不语,心头却已乱成一团乱麻,她只但愿她们能够一向留在临淮蛊医谷,千万别回灞陵。
值守洞口的齐家小厮将白鸽信囊中的信笺取出,交给了石屋内里的齐湘娘。
总有一日……
齐湘娘癫狂般地收回一阵大笑,“这你可冤枉我了,青黛入宫但是商东儒经心策划的成果。我当年只是提了一句,青黛生的水灵,若能入宫,定能艳冠群芳,说不定还能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