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那……就一条路走到……黑吧。”
火把的焰色映在杜若的脸上,小人儿此时身子站得笔挺,就像是一株青竹,她眸光亮亮隧道:“私妓禁而不断,是因为本源就不在私妓,若要对症下药,最该罚的便是上窑子寻欢的男人。”
“洪福就免了,本王要的,一向很简朴。”燕云深话中有话地说完,会心一笑,看向了杜若,“小若,本王给你三月时候,可否能医治好这些私妓?”
杜若持续道:“只要每日在窑子门口设一名朝廷官员,每个入窑子寻欢的男人皆要上缴十倍罚金,试问另有谁情愿持续寻欢?”
“夫子,他们是好人,我……”
商青黛将随身照顾的针囊拿出递给了杜若,正色道:“行医之人,应常将针囊带在身边,如许如果碰到病家,也能够及时救人……”
商青黛微微皱眉,“可会感觉我很凶?”
杜若点点头,又猛地摇了点头,“我……我健忘带针囊了!”
既然夫子都开口了,杜若又怎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