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看着事情越闹越僵,又不好直代替封凉摆脱,不然只会让封隐心中更加不悦,只得走到他的身边,悄悄地拉了拉他的手。
封凉一声不吭地出门领罚,封隐便在房内把付清欢压在了床上,眯着眼睛看她,“你这个弟弟,但是有点欠经验。”
封隐吻得投入而详确,七分眷恋,三分不安。付清欢便伸手环住他的腰,暖和地回应着她,舌尖交缠,唇瓣厮磨,暖和的室内暗香满盈,浮在两人四周缠绕流连。
后窗俄然被人推了开来,冷风灌出去,付清欢回过身,却见少年健旺的身子跃入了房内。
“你这身打扮,朕还不敢受你这一声皇上,”封隐不依不饶,高低打量了下少年身上的夜行衣,“你深夜擅闯皇后卧房,是臣子该有的行动?”
付清欢用本身的身材和热忱安抚着他,带着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
“我来看看你,”封凉把茶杯捂在手里倒是不喝,乌黑发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付清欢,“传闻你先前被王琰骗到御花圃中,厥后又昏了畴昔。我原想早点来看你,但是这些天宫中事多,肃王又不擅于那些政事,以是我在一旁帮手便迟误了些光阴,现在看到你没有大碍,我便放心了。”
封凉又惊又喜地看她,连着茶都忘了接畴昔,“你的眼睛好了?”
“皇上不要起火,起火伤身。”
“有事就不能打正门走么,现在又不会有人拦着你。”付清欢有些不悦地把茶递畴昔,“瞧你冻的。”
那双充满豪气的眸中几近要窜出火来,付清欢回身避开他的目光,“既然没甚么事,就早点归去安息吧,这天冷得很,你今厥后看我便雇辆马车,再从正门出去……”
“这事倒是不难了解,你说过詹道华是她昔日在宫中独一的老友,那她诈死,詹道华失落,他们两个在一块并不奇特,”付清欢看着封隐敛眉,又弥补了一句,“你如果思疑他们之间有甚么,我感觉没有需求,詹道华本日来王府,也只是把颜妃称作是朋友,依颜妃之前与你父亲的豪情,另有他们二人的品性,你不消杞人忧天。”
付清欢见封凉冻得鼻尖都发红,赶紧去桌边给他倒了杯热茶。
封隐说了句“退下”,便持续吻着她的眉眼,她的樱唇。
“皇后说,朕该当如何措置封校尉?”
封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付清欢的喘气短促了切,粉面含春地吻了吻封隐的脖颈,“臣妾是独属皇上一人的。”
“擅闯后妃卧房,按律当斩,但是封校尉年纪尚轻,又严峻臣妾伤势,做事鲁莽了些也情有可原,皇上可别下了重手,叫肃王爷心疼了。”付清欢顺着封隐的情意,四两拨千斤地笑了笑,“何况臣妾一向把封校尉看作是本身的弟弟,皇上罚得重了,臣妾内心也不好受。”
两人一道用过晚餐,封隐去书房批折子,付清欢便在一旁替他研磨,偶尔还能给他一些建议。
付清欢倒也没有甚么惶恐之色,只是给封隐也倒了杯茶。
她晓得他在不安甚么,封隐本她的母亲早已归天,现在得知那人能够尚活着上,他冲动,却又有些惶恐。
付清欢眼皮一跳,廷杖三十,这对一个练习有素的兵士来讲都是不轻的惩罚,封凉却不过十五六年纪,连身子都没有完整长开。
“他年纪小,心却不小,”封隐悄悄吻着她鬓边的发,“不要觉得朕看不懂他对你的心机。朕也是男人,他那样的眼神,朕看得清清楚楚。”
封隐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封凉绷着的俊脸,随后勾了勾唇,“那行,就罚廷杖三十,就在这院子里打。”
“隐王府虽不比宫内,但是君臣之礼仍不成免,封校尉见到朕还站得笔挺,是不是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