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隐黑着脸,径直进了屋子,见付清欢被冷风吹得瑟缩了身子,便又耐着性子先去把房门关紧。
封凉又惊又喜地看她,连着茶都忘了接畴昔,“你的眼睛好了?”
封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惩罚?”封隐嘲笑,“你这犯的是极刑。”
“是啊,也算因祸得福。”付清欢直接把杯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你这么晚了出去,但是因为有甚么事情?”
朱门绮户,红袖添香。
两人一道用过晚餐,封隐去书房批折子,付清欢便在一旁替他研磨,偶尔还能给他一些建议。
“这事倒是不难了解,你说过詹道华是她昔日在宫中独一的老友,那她诈死,詹道华失落,他们两个在一块并不奇特,”付清欢看着封隐敛眉,又弥补了一句,“你如果思疑他们之间有甚么,我感觉没有需求,詹道华本日来王府,也只是把颜妃称作是朋友,依颜妃之前与你父亲的豪情,另有他们二人的品性,你不消杞人忧天。”
封隐听她开着打趣,便半真半假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皇后太招人,先有颜玉卿,后有端木莲,现在又打边关带了一个封凉返来。”
付清欢看着事情越闹越僵,又不好直代替封凉摆脱,不然只会让封隐心中更加不悦,只得走到他的身边,悄悄地拉了拉他的手。
“皇后说,朕该当如何措置封校尉?”
只是比拟砍头,封隐这么罚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我来看看你,”封凉把茶杯捂在手里倒是不喝,乌黑发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付清欢,“传闻你先前被王琰骗到御花圃中,厥后又昏了畴昔。我原想早点来看你,但是这些天宫中事多,肃王又不擅于那些政事,以是我在一旁帮手便迟误了些光阴,现在看到你没有大碍,我便放心了。”
“如何了?”付清欢侧头看他,却被劈面吻了个正着。
封隐吻得投入而详确,七分眷恋,三分不安。付清欢便伸手环住他的腰,暖和地回应着她,舌尖交缠,唇瓣厮磨,暖和的室内暗香满盈,浮在两人四周缠绕流连。
封凉的神采变了变,但仍旧是把茶杯放到一边,对着封隐行了个礼,“臣插手皇上。”
“有事就不能打正门走么,现在又不会有人拦着你。”付清欢有些不悦地把茶递畴昔,“瞧你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