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并未正面答复,他勾了勾薄唇,只道:“殿下该晓得,小生从不做无用之功。”
――豆割――
听他说并无大碍,没见崔珏伤在那边的闵太子当即便松弛了几分,“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骑着一头才跟别人换来的小毛驴,百里流云大摇大摆的进了盐城,刚走过城门口,他又忘了盐枭的名字。趴在小毛驴的背上,百里流云想了很久。
“殿下不信?”崔珏垂眼嘲笑。
“小东西!”卷着那张盖着官印的白纸,百里流云大笑道:“明天年你好运气,走,跟小爷我一起抓贼去!”
闵太子迷惑的接过了宣纸,才看了一眼,他的神采便沉如锅底,“先生,这动静但是当真?”
冯绍在门外比及百无聊赖,在他绝望之前,闵太子终究踏出了那扇房门。摸着胸前的那一沓宣纸,闵太子目光微沉。在叮咛了百里流云与宁书好好照顾崔珏后,他便带着冯绍仓促的分开了茶社。
最后阿谁“你”字还没说出口,闵太子便冲进了房中。见崔珏正在闭目假寐,闵太子不由放慢了脚步。等他走到了床前,他才轻声叫道:“先生?”
崔珏提起魏王,闵太子也有些骇怪。魏王夙来低调,虽说不常入宫,但待他倒是极好,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崔珏的口中,魏王就变成了他的大患?
闵太子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却不知冯绍的内心早已流满了血与泪。
冯绍站在一旁纠结,闵太子只在内心痛骂他傻,“崔珏,父皇如何就把你指派给孤了?”闵太子长叹一声,道:“人家是同门,不是兄弟。”
盐阳,地如其名,此处掌着大周七成的食盐,这里的百姓大多也都是靠着制盐贩盐赤手起家。有盐商,就必定少不了盐帮,而盐城最大的盐枭……
被主子嫌弃,冯绍摸着鼻子嘲笑了一声:“殿下说的是,是部属蒙心了。”
已经饿了一天的百里流云好像饿鬼附身,小毛驴被他的残暴吓的直颤抖,合法它觉得本身在灾害逃时,百里流云俄然翻身下了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