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本日小生有一事相求,如果殿下能够成全,小生愿为殿下处理魏王之患。”
闵太子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却不知冯绍的内心早已流满了血与泪。
闵太子说的直白,这让崔珏有些措不及防,他怔了一下,俄然轻笑道:“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小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骑着一头才跟别人换来的小毛驴,百里流云大摇大摆的进了盐城,刚走过城门口,他又忘了盐枭的名字。趴在小毛驴的背上,百里流云想了很久。
“不必了。”不想误了他的歇息,闵太子低声道:“倘若先生有事,对孤直接说了便是。”
百里流云还烦恼着,他的肚子也开端来拆台了。他饿,又没有钱,眨了眨眼,他便把目光瞄向了身下的那头小毛驴。
“既然殿下不信,那小生也别无他法。”崔珏长指微动,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沓宣纸,“这是魏王近五年的意向。”将手中的宣纸递到了闵太子面前,崔珏又道:“还请殿下看完在与小生做决定吧。”
“哎呦喂!”最后还是想不着名字的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这非论如何看,都应当是宁书更小一些啊。
“啊――呃――”小毛驴仰着头叫了一声,而后又认命的驮着百里流云往城内走去。
最后阿谁“你”字还没说出口,闵太子便冲进了房中。见崔珏正在闭目假寐,闵太子不由放慢了脚步。等他走到了床前,他才轻声叫道:“先生?”
那但是他在城外花了十个铜板跟别人换来的首要动静啊!如果遵循畴前,那十个铜板他定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何如现在他擅自逃家,之前的那十个铜板,是他最后的身家。
宁书偏了偏头,想到了崔珏对他的叮咛。他端动手中的那盆血水,沉声道:“并无大碍。”
“殿下来了啊。”崔珏展开眼,而后又从床上艰巨的坐起了身子。他指着一旁的椅子,对闵太子暖和道:“坐。”
前两日他宫里宫外的两端跑,彻夜又动员部下找了崔珏一宿,现现在别说是用脑筋思虑了,他能分清楚面前人是谁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