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将军,主子也是按端方行事,还望您能够大人不记小过……”
连一声“拯救”都不能喊出来,此人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也幸亏他是跟了出来,不然她就只能在这湖里泡上几天了。
云逸被打的栽了一个跟头,再回过神时,裘元安就已经贴上了季文君的薄唇。见他一次又一次给季文君渡气,云逸冷静地捂脸回身。
“张公公。”裘元安抓着他提示道:“季将军但是不好相处的很,你如果不谨慎惹怒了她,别说是孤,恐怕就连父皇也都是救不了你的。”
见她分开,裘元安也悄悄跟了出来。
望着那抹明黄色的影子,裘元安拱手嘲笑道:“儿臣恭送父皇。”
抱着苏和的遗物,季文君又连续喝了景帝十壶阳江香。等桌上再无酒可喝,她才踉跄着走了出去。她本想是去醒酒,成果却顺着一条巷子走进了竹林的最深处。
等云逸赶到时,裘元安正捏着季文君的鼻子筹办为她渡气。
那名常侍被季文君身上的杀气震得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他又被人抓住了肩膀。
“够了!”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的裘元安低声道:“你给孤退下!”
裘元安长叹了一声,他足下轻点,踩着湖里的清荷,很快便把季文君从湖里捞了出来。抱着昏倒的季文君回到了岸边,他又将本身的外袍脱下盖到了她的身上。
“是。”裘元安又点头。
裘元安又渡了几次气,直到季文君有了声气,他才松开了她的唇瓣。
他是太子?
“如果敢把彻夜的事传出去,孤就要了你的命!”
“有。”裘元做事能够恶棍,能够不计结果,他却不成以,他是太子,他身上负担的是大周将来的国运。
“殿下。”云逸一脸生无可恋道:“还是让部属来吧。”
坐在季文君的身边,裘元安低声道:“云逸。”
“部属晓得,部属甚么都没瞥见。”云逸抹了一把盗汗,内心只求这位太子殿下不会俄然杀他灭口。
季文君端着酒杯拦了裘元安,见她毫无端方,跟在裘元安身后的常侍寺人尖声道:“猖獗!”
“部属在。”云逸发展着走到了裘元安的面前。
“醒酒?”云逸不解,“去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