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唐将军报歉。”
“小生明白了。”崔珏颌首,转而又叫了宁书过来,“宁书,你先带唐将军去房里筹办一二。”
崔珏坦诚以待,唐慕白却不免有些绝望。待他收了心神,才低声道:“要我做甚么?”
唐慕白一脸当真道:“是要我放血?取骨?还是挖心?”
“在那里?”
“半个和尚?”崔珏如有所思,“这还真是个奇特的叫法,不过……如果唐将军另故意,小生倒是能够给将军先容几个不错的大师。”
看台上,崔珏才拍下了惊堂木,唐慕白便现了身。他黑着脸,低声道:“讲完了?”
“殿下何出此言?”
“宁书。”崔珏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准多嘴。”
“仅为了几个看客,你就能将别人的私事公之于众,崔珏,怪不得季文君她不待见你。”
阔别尘凡七苦,只品茶诵经论道,这岂不是更加美哉?
“不去!”宁书刚强的转了头。
“殿下,小生方才已经说过,小生并非殿下谋臣。”崔珏退了一步,与闵太子拉开了间隔。固然此人已经一心依靠于他,但这还不是他想要的成果。
望着宁书的身影,崔珏轻叹道:“宁书恶劣,皆是小陌生于管束之错误,将军如有甚么不满之处,小生定当极力赔偿。”
算不出前路如何,崔珏不免有些晃神。他摸着微凉的胸口想要借些安慰,却感受不到内里有一丝生机。
“先生多礼了。”压着崔珏的双手,闵太子笑道:“孤早就与先生说过的,孤与先生之间并无君臣,只是朋友。如果先生再这么多的礼节,那孤今后可就不敢再来了。”
“甚么意义?”唐慕白不明白,崔珏也未申明。将唐慕白送走以后,他坐进了那把还留不足温的藤椅中,敲了敲手指,俄然又目光如炬。
“行倒是可行,只是……”捂动手上的伤口,崔珏苦笑道:“唐将军,你可真是害死小生了。”
闻声了这对主仆的对话,还在一旁吹冷风的唐慕白才晓得本身被骗了。他瞪着宁书,怒声道:“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