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太多?哼,那也得有人捉到穷奇才行,你以为有人能捉到么?蠢货。”赵公伯骂道。
“人都是会变的?”龚宁俄然一怔,心中咀嚼这句话,一刹时旧事一齐涌上心头,先是想到了爱上八师弟的师妹,又想到勾搭魔教的上智子师叔,又不知不觉想到了那失忆后未曾会面的叔父,叔父和父亲的干系本来就不好么?我爷爷又是甚么样?小师妹现在在平潮山上,统统可都还好吗?心中千百动机翻转,不知从何提及。
红莲还是没有展开双眼,声音却垂垂变冷:“我不想听你说废话。”
徐召巨一边笑,一边翻开房门,驯良道:“我固然老了,身材不如你们年青人了,但规复的也不算太慢,哈哈。小灵丰,今后和宁儿一样叫我爷爷就好。”
赵公伯面前站着三人,左边那人面如黄土,一身黄袍,骨瘦如柴,手中握着一杆烟斗,烟斗上挂着一个烟袋,实足烟鬼模样。中间那人面如黑炭,高大魁伟,神勇威武,一杆霸气实足的黑龙戟立在身侧,像一尊门神普通,凶神恶煞。右边那人仪表堂堂,一副墨客模样,只是神采却惨白如纸,不似一个修真之人。
徐召巨道:“你们先吃就是,老夫先前与小灵丰聊了一会,差点忘了用饭这事。”
姜海一个颤抖,赶紧点头,提着黑龙戟出了书房,顺手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口,不愧是长了一张门神的凶脸。
北安城,郡主府,一间书房内。
徐召巨点点头,道:“但愿不要重蹈复辙了才好。”
“是,仆人!”三人齐声应道。
“宁儿他们都规复好了么?”徐召巨洗漱过后问道。灵丰道:“他们应当也都规复的差未几了,只是龚宁师兄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
“想甚么呢?”阿央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发楞的龚宁,问道。
徐召巨笑道:“好了好了,阿央也只是谈笑,说来,老夫还是第一次见阿央谈笑呢,哈哈。”
“嗯,爷爷信赖你能做到。”徐召巨必定道。
红莲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有事么?”
面色如土的那烟鬼道:“仆人,我在勿吉分部亲眼所见,错不了。”
神采惨白如纸的墨客答道:“我已为他服下金大人的疗伤圣药,想必已经无碍了,只是红护法仿佛对于我们的相救有些不悦。”
“吱……”房门悄悄翻开,却见红莲正在床上闭目打坐,淡淡道:“你有何事要与我筹议?”
“那好吧,鄙人就直说了。”马晟为莫非。
“放心吧,二爷爷,宁儿会恪守本心的。”龚宁和阿央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刚好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灵丰右手合十:“阿弥陀佛,善有恶报恶有恶报,龚宁师兄宅心仁厚,心胸慈悲,定能守住本心。”
黑脸男报酬难一笑,道:“仆人息怒,我此人打打斗还行,动脑筋比墨客可差多了。”
黑炭脸男人急道:“仆人,十万两会不会太多了啊?”
“绝情宝典?”红莲惊奇地展开双眼,满眼的不成思议之色。
徐召巨叹了口气,道:“也怪不得宁儿,他年纪尚小,又被出身之谜困扰了十几年,换做是谁到了这步地步恐怕都不会好过的,何况那仇敌还是宁儿的亲叔父,唉!”
阿央点点头,挤眉弄眼道:“是啊,徐爷爷,我刚才想偷着吃一口这鸡翅膀,差点被疯颠前辈一棍子打死,您可得替我报仇啊。”
黑炭脸男人哼道:“我们救了她,她有甚么不欢畅的?他奶奶的,早晓得就让她死在那些人手里。”
“嗯,魔主制止练这门功法便是担忧有人练了今后会违背他的号令,这赵公明竟然敢擅自练绝情宝典,不怕魔主惩罚么?”红莲皱着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