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男人低下头看了一番,冲着横肉脸男人点点头,道:“应当是这东西没错了,我们走吧。”
横肉脸男人一点头,对二人憨笑一下,便跟在鹰眼男人身后,闪身出了酒庄,只留了几个吓破胆的酒客和龚宁、阿央以及各处尸身。
一道寒芒闪过,刀疤脸男人俄然双目圆睁,带着不成思议的神采,手中长枪“嘭”的一声掉落在地,左手死死捂住本身胸口,鲜血已从指间流出,竟直挺挺地跌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裘老赶紧从怀中取出一物,递给鹰眼男人,台下世人被桌子挡着,谁也没有看清那是甚么东西,是甚么模样。
鹰眼男人还是淡然笑着,仿佛统统都是理所该当。
阿央道:“有杀气,很强,来者不善。”龚宁点点头。
鹰眼男人悄悄一笑,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柄细剑,一道冷金色真气一闪,寒光凛冽,他面前已有二人的头颅跳了起来,过了半晌,鲜血才如泉涌般顺着脖子断口处喷出,一眼望去,细剑上竟连一丝鲜血都没有感染。
龚宁一呆,没想到阿央竟然刁悍如此。
世人赶紧点头,口中呼喝,歌颂之言不断于口。裘老又道:“那你们可晓得该如何去做?”
两名身着黑衣、背上披着玄色披风的男人踱步出去,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终究将目光定在台上的裘老身上。
世人像是排练好普通,齐声道:“我等定当参军,为国效力。”
别的一人生着一对三角眼,眼角耷拉,仿佛鹰鹫,鹰眼男人冲着裘老不屑一笑,道:“老头,有些话说多了是会要性命的!”
屋内世人四散奔逃,大声呼救叫骂。但是鹰眼男人守住大门,由外向内杀来,这酒庄墙壁厚重,又是只在高处开有小窗,世人逃脱不出,目睹这二人竟是要将在场合有人杀了灭口。
鹰眼男人深吸一口气,道:“本日之耻,来日必报!”深深看了二人一眼,转头对横肉脸男人叫道:“走。”
先前一向说话的刀疤脸男人提起桌旁的长枪,遥指二人,冷言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此寻不痛快!”
裘老又是顿了半晌,看台下无人接话,便接着道:“你们听过呼延廷懋将军的名号没有?这呼延将军乃是天上武曲星下凡,武力无敌,战术精美,天下间再也没有比得上呼延将军更会兵戈的人了,幸而呼延将军托生在我涵月国境内,如果生在大虞国,怕是我等早就做了亡国之徒了。”
酒客们感觉诧异,不敢打断裘老说话,眼神更是炽热地一转不转。
裘老道:“抢他们粮食,抢他们兵器,化敌用为己用,哪另有打不赢的仗?”
横肉脸男人点点头,俄然一只大手抓住裘老的头颅,也没见如何用力,裘老的头和身子已是分炊了,鲜血四溅。
龚宁正要发问,只见阿央身材缓缓朝后仰倒。
龚宁面前一花,竟是完整看不清鹰眼男人行动,只凭常日修炼时的本能反应发挥出踏雪无痕,侧身躲闪,一瞬之间侧身走了七八步,制止关键受伤。可鹰眼男人一点不慢,细剑竟离龚宁胸口越来越近,目睹就要将龚宁刺出个细洞穴。
鹰眼男人道:“罢休,我有话问他。”那横肉脸男人立时放开裘老,沉默地站在鹰眼男人身边,如同一座巨塔。
鹰眼男人惊道:“你是何人?”
血腥刺鼻,令人作呕。龚宁重重吐了口气,将长剑收回,对阿央道:“还好有你,不然本日怕是死在这二人手中了。”
一名脾气急的酒客忿忿道:“裘老,你说的句句在理,俺承认,可咱国度打不过大虞国,你却在这笑甚么?”
上面有酒客醉醺醺道:“如此说来,我们是打不过南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