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二人却没有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台上二人,手中还把玩动手中的酒碗,将半碗酒水摇来晃去,却一滴不洒,只是二人本来坐位偏僻,现在再无一人,故意机重视他们,世人一幅心机,全都聚在裘老和台上两位不速之客身上。
鹰眼男人深吸一口气,道:“本日之耻,来日必报!”深深看了二人一眼,转头对横肉脸男人叫道:“走。”
鹰眼男人悄悄一笑,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柄细剑,一道冷金色真气一闪,寒光凛冽,他面前已有二人的头颅跳了起来,过了半晌,鲜血才如泉涌般顺着脖子断口处喷出,一眼望去,细剑上竟连一丝鲜血都没有感染。
哪知那二人理都不睬,刀疤脸男人一怒,部下一抖,长枪如龙,健步如飞,直直扎向当左那黑衣男人后心。
鹰眼男人低下头看了一番,冲着横肉脸男人点点头,道:“应当是这东西没错了,我们走吧。”
龚宁正要发问,只见阿央身材缓缓朝后仰倒。
裘老道:“这天下大家都说我涵月国百战百胜,却不知所胜都是小胜,打胜以后国君不敢再战,多数是交进贡赋,或者开通边关贸易,便握手言和了,这是虽胜犹败!不然为何我涵月国百战百胜,大师糊口却凄苦如此?”
一人起家道:“裘老,这等奇策你在这里说了去,不怕传到那大虞国?到时他们死守关隘,我们又哪那么轻易打的畴昔?”
一名脾气急的酒客忿忿道:“裘老,你说的句句在理,俺承认,可咱国度打不过大虞国,你却在这笑甚么?”
居右那人满脸横肉,一言不发,单手抓着裘老衣袍,将他高高举起,任凭裘老在半空中四周蹬腿也毫不睬会。
龚宁心道:“这老儿竟是在煽动百姓参军,多数与那呼延将军脱不了干系。”
说时迟当时快,阿央停下了默念,胸前骨牙蓦地一亮,煞是刺眼,直接隔空一掌拍出。
世人像是排练好普通,齐声道:“我等定当参军,为国效力。”
上面有酒客醉醺醺道:“如此说来,我们是打不过南人的了?”
横肉脸男人在一旁捏了捏堪比熊掌的大手,收回“咯咯”的脆响,憨笑道:“这老头不说实话,杀了吧?”
鹰眼男人还是淡然笑着,仿佛统统都是理所该当。
阿央仍旧不答,冷冷站着,目光瞪着先前鹰眼男人站立之处。
鹰眼男人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拍了拍裘老那尽是皱纹的脸,厉声道:“东西呢?”
“吼……”掌风竟收回野兽嘶吼的声音冲向逼近龚宁的细剑。鹰眼男人只感觉从不离手的细剑竟有些握不住,模糊要脱手而飞,赶紧抽剑急退,狼狈退了七八步,撞歪了一张桌子后才堪堪站稳身形。
刀疤脸男人道:“快说说,这呼延将军是个甚么人物,有甚么短长事迹?俺只听过名号,却没听过他干过啥大事。”
裘老道:“我涵月国从不敢主动挑衅大虞国。为何我涵月国不敢挑衅?这里头有分教,大虞国地广人多,兵力远超我涵月国,此其一;不管是北安郡,还是玄丘郡,与我涵月邦交界处皆是关隘局促,易守难攻,此其二;战事一起,涵月国缺兵少粮,必不能支撑太久,别说打个十年八年,就是超越三个月,怕是就要饿死一半的百姓,此其三。这一二三细细算来,我们如何敌得过大虞国?”
裘老道:“抢他们粮食,抢他们兵器,化敌用为己用,哪另有打不赢的仗?”
谁也没有看清刀疤脸男人是如何死的,包含龚宁与阿央。他二人相视一眼,目光中尽是惶恐,再看向台上二人时已是多了几分慎重,手中酒碗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