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丹药如何也会飞?”龚宁一惊,竟不谨慎说出话来。
这道雄浑有力的声音从四周八方滚滚传来,世人全都听的逼真,停止了喝彩。
“恭喜宗主练就无上神丹!”
“只要此事不关乾天宗,鄙人在这就能应了老先生。”柳星疏瞥了一眼上鸿子,嘲笑道。
龚宁此番话说出,玉鼎宗一众弟子脸上尽是挂上忧色。
龚宁急如风火般站出来一步,朗声道:“这位师兄,门派之争我们临时不说,此行我等有要事与柳宗主相商,事关天下百姓,不成意气用事啊!如果你们心中仍有旧气,鄙人本日给你们赔罪了。”双膝一屈,就要跪下。
那颗丹药突然一止,被那紫金色瓶子吸得倒飞而回。
“名扬天下!”
“混账!乾天宗为首的炼气之徒向来瞧不起我外丹之术,又何必寻到我宗,是想来笑话我们么?”欧阳锦是柳星疏的大弟子,也参与了当年的那次令他们玉鼎宗永志难忘的绝道崖论道。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从虚空当中传来,虚无缥缈:“尔等何人,竟敢在我宗外大喊小叫,扰我宗弟子清修?”
“这是甚么丹药啊,仿佛很短长。”龚宁吐了吐舌头,他可从未见过这么奇异的丹药,竟然有自主张识想要逃窜。
台下弟子氛围高涨。
“这是,起死复生丹。”徐召巨眯着双眼,不成置信道。
气势雄浑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天然也传到玉鼎宗内。
上鸿子摇点头,百感交集地苦笑道:“恐怕是玉鼎宗的人不肯见我们。”
“起死复生丹?”世人倒吸一口寒气。
欧阳锦拱手扣问道:“师尊,要不弟子这就去打发了他们?”其他弟子固然不是很清楚乾天宗与玉鼎宗的恩仇,但本身师门与内丹宗派分歧,倒是晓得的,现在从大师兄和师父身上也能清楚感遭到这乾天宗和玉鼎宗干系并不太好。
徐召巨苦笑道:“实在我们哪有那么凶恶吓人,毕竟当初都还很年青,修为也并不高深,这些万人不敌千人难挡的事迹大多都是你爷爷有所夸大后用心漫衍出去的,以作扰乱敌心之用。”
六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已到了骑牛山顶。只是山顶上并不如龚宁几人所想普通门可罗雀,或者保卫森严。不,不是任何一种宗门气象,因为山颠一片开阔,放眼望去,四下里山林黄绿相见,竟是渺无人迹,空无一物!
上鸿子正欲开口,龚宁上前一步,抢言道:“柳前辈,世人对玉鼎宗的曲解大多源自于对外丹之道的不解,可小子方才见地了前辈的手腕,才晓得人间竟有如此了得的道法,只怪小子昔日乃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小子想,如果前辈肯带领玉鼎宗弟子一齐重出江湖,让世人见地见地这外丹之术的奇异,想必昔日的曲解不攻自破,外丹之术定会名扬天下。”
恰是受命前来接引的欧阳锦。
众弟子赶紧出声表示支撑欧阳锦,同意将乾天宗人赶走。
欧阳锦目光凛冽,冷声道:“哼,不必跪我,跟我出去。”
柳星疏现在恰是面带忧色,对弟子朗声鼓吹:“皇天不负!外丹之术已式微千年,此后必将由我玉鼎宗发扬光大,名动天下!”
欧阳锦冷哼一声,调侃道:“我们玉鼎宗乃是微支末流,没甚么事情能和你们天下正道魁首乾天宗筹议,从哪来回哪去,恕不远送。”
柳星疏心中一动,明显是有些动心,可三十年前绝道崖上的一幕幕又突然在脑海中闪过。
“皇天不负!”
上鸿子神采一变,道:“柳宗主,昔日是我乾天宗做得不对,但现在魔修出世,事关天下百姓性命,更有上古凶兽穷奇摆脱封印,现在正在北安郡祸害百姓,昔日的恩仇恳请您放一下,以天下正道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