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承社我就想到星洲了。”皇后道。
皇后一边持续看折子一边道:“你如果然心疼我就不该让王越养病,有他在,到这桌案上的奏折也会精减九成。”
天子只是悄悄点头,搂她的手又紧了一些:“杨洪昭我信不过,上官哲也不可,冢道虞是最好的,或许比朕还好,可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周折驰驱。”
“这个是关于禁军年训.......”
“我懂,但总有不得已要为之的时候。”皇上说着紧紧握住她的手。
如许吧,王越跟我说过几日会办一个诗会,他有个怡华园,园中梅花开得恰好,邀我们去赏梅,还附了名表,内里就有星洲。他身为臣子也只是走个过场,但此次朕就真给他个欣喜,到时你和我同去,就在那边见他一面吧。”
皇后一边看折子一边道:“再如何恶劣也是承社的独子啊,在这世上承社就只剩这么点血脉了。”
皇后无法的叹口气:“冢道虞年纪大,陛下就不大吗!”
这话旁人是不敢说的,哪怕后宫诸妃也不敢,可她是吴皇后。此话一出天子板起了脸,神采变得阴霾起来,过了一会又和缓了,摇点头:“朕是年纪大了以是才怕啊。”
“这个是羽承安要求严惩魏朝仁的奏表........”
吴皇后放动手中奏折,久久不说话,她不说天子也不说了,坤宁殿内一片沉寂,好久以后她再次拿起奏折看起来:“陛下非去不成吗,让冢道虞去不可吗?或者杨洪昭,上官哲........”
皇后把奏折递给皇上,皇上亲身提起案边朱笔御画,表示准行。
“怀薰,也就对你朕才说说内心话,朕如果不再动一下,不再奋力一搏,任其天然,把江山基业交给先人,你说太子能守住吗?太子虽不是你亲生,但也多听你教诲,他有多少本领你内心应当清楚......”天子小声的说。
“天家无情,要怪就怪他生在天家,身为天家后辈不管是谁都要有一份担负,如果没有朕也会给他加上去。”皇上面无神采的道:“怀薰切不成再爱宠他了,不然假以光阴都不晓得他会变成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