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氏损了身子,年纪又大了,绝无能够再生出嫡子来,叶守义只一个庶子,将他记在支氏名下,当然是为了叶府子嗣计,对支氏也有好处,实在是共赢的事。
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叶青殊点头,又道,“支嬷嬷不放心,一早就去栖霞寺请大师来叶府替我安神镇魂”。
阮氏受宠若惊,忙道不敢,又客气了几句,告别去了。
独一的缺点就是不喜管事,可这一缺点在掌控欲非常激烈的庞氏面前就成了长处。
叶老太爷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非常诚心,他何止是将支氏当远亲的女儿,他对他远亲的女儿也没对支氏这般上心,说他恨不得将支氏当老娘供着也差不了多少。
幸亏,国公爷是晓得他的无辜的,内宅当中,他实在是鞭长莫及啊!
只被陶氏这么一闹腾,竟又酿下了祸事!他本已做好筹办接受支国公府的滔天之怒,不想――
叶老太爷赶紧挽留,支国公摆手,叶老太爷晓得挽留不住,忙号派遣直挺挺跪着的叶守义一起去送支国公。
早晓得陶氏是这副德行,他当初如何也不会就因为她的出身,承诺了这门婚事!
叶老太爷完整不能了解庞氏脑筋里到底想的是甚么,支氏再出身崇高,嫁奁丰富,年青貌美,也得低下头尊她一声母亲,她同本身远亲的儿媳较甚么劲!
更何况支氏才貌俱佳,足以与叶守义琴瑟和鸣!
伉俪一体,庞氏犯的错,世人想都不会想就会加到他头上,本来支国公三不五时便会邀他下棋喝茶,从那以后就连逢年过节,他也进不了支国公府的门!
支氏进门后,并没有高门贵女的傲气,对他和庞氏俱是恭敬有礼,对小辈亲热驯良,性子天真活泼,非常讨喜。
支国公说完,不再看陶氏,“我来就是瞧瞧她们,见她们安好也就放心了,我另有事,先走一步,让她们妇孺在一起好好叙叙话”。
婚事订下后,他足足在祠堂里待了一整日,感慨叶家终究在他手中有了转机,有了出息,感激列祖列宗的佑护。
叶守义十九岁就高中探花,他不是没想过攀一门高亲,只他想也不敢想攀上支国公府这么高的一门高亲!
叶老太爷深深一揖,“国公爷,叶某刚才所说绝无虚言,二媳妇嫁入我叶府十四年,叶某是着实在实将她当作远亲的女儿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