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钱员外混迹烟花之地多年,虽没有真的到八十岁,但是那脸皮却如八十年的老树一样厚,底子就没有一点儿羞臊的模样。
钱员外说完这话,乃至一把推开世人,借着酒劲儿抬头高喊道:“柳公子,至此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啦!哦不对!柳公子脾气高雅,只茹素不吃荤!”
谁知那钱员外也不逞强,梗着个脖子回敬道:“嘿!来啊来啊!我看是谁家孙子裤袋没扎紧,把你给暴露来了!”
“如何样?钱员外,本世子这首《春潮园戏赠钱员外》,你可对劲?”林执安一脸不屑地问道。
林执安是实在想不出甚么好词,就临时编了这么一个名字,“各位可听好了!”
就把浩繁名家的诗句秒杀,这不成能,这绝对不成能!
眼瞅着又要乱作一团,林执安便给身后的青鸾使了个眼色。
“是啊!真是千古绝对!千古绝对啊!”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哗然。
今后这全部玟州,乃是大昇万朝,都只晓得武安世子林执安妓馆作诗,对疯了敌手。
林执安无法,小声贴着青鸾的耳边说道:“别忘了我们来春潮园是干甚么的,刺客!刺客!”
“我去会会那艺伎花魁,你我各司其职!”
……
却也不知怎的,徐行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丝不为人发觉的落寞。
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先起了这一句,前面就有更多的人开端赞叹起来。
“好!都赏!都赏!”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林执安看向青鸾,可后者仿佛没明白他的意义,乃至不露声色地白了林执安一眼。
“猴急甚么,好饭不怕晚,这不另有两句呢吗!”
可世人只晓得《春潮园戏赠钱员外》这首诗的内容,却都不晓得这钱员外到底是何许人也。
“那就看世子殿下有何高文,也让我们这些梁溪城内有头有脸的文人朋友一同品鉴品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世子殿下这前两句,可不如何样啊!如果如此,今晚幽兰蜜斯可要归鄙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