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喏了一声悄声退出。
竟还不肯承认。
“太太,太太,老奴,”王妈妈噗通一声跪下,蒲伏在地,“老奴,老奴亦不知啊。”
许氏把事情说了一道,姜清禄神采乌青,“这些个下人可真是胆小包天,报甚么官,直接乱棒打死也是该死。”又对许氏道,“佟兰,你竟连着婳婳都不如,婳婳说的对,祸起萧墙,后宅的事情我从不睬会,这不是我该管的事,你这个做主母的便该倔强一些才是。”
许氏打了个寒噤,本来是考虑王妈妈照顾她近二十载,这会儿被婳婳一点,她才惊觉,姜家后宅真的不能再听任不管,当家主母亦不能软弱可欺。
许氏心软,去望女儿,姜婳低声细语道,“娘肯定要心软?贪了这么多银子都要饶了他们,今后府中奴婢只怕更会虚与委蛇,传出去也是个笑话,娘,这是二万两,许会更多,不是几两几百两,传出去,爹爹都难做人,您让他今后在外如何安身?”
府上各管职处都是有些油水可捞的,可这类直接偷到主子库房还是如此一笔巨款的,也真亏的她敢贪,是铁定她们娘两不会清查此事吧。
姜婳归去皎月院,许氏让下人把人看牢,也出了配房,她畴昔正房照顾姜清禄,姜清禄身子好了很多,因神医叮嘱要多涵养些日子,遂还在床榻上养着,见她返来,不由问道,“方才配房那边闹腾腾的,如何回事?”
许氏皱眉不语,姜婳也沉默着,一时候,房中只余下王妈妈惨痛哭声,半晌后,许氏才道,“那些东西你都弄去何为了。”光是姜婳房中都有一两万两的银子,这如果拿到内里,够浅显人家几辈子的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