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点点头:“的确有事同夫君说的。夫君明日可不足暇?”
如玉手指拈起一块山查糕,姜婳顿了下,问燕屼:“夫君可要吃些?”
本日来安息的香客未几,院中只要姜婳一人,她盥洗好正筹算去正殿前,身后忽有一抹坚固身躯贴上,一只大掌搂住她的腰身,束住她的双臂,别的一掌轻而易举的捂住她的口鼻。
净房外连着的便是正房,姜婳排闼出去,见燕屼正坐在贵妃榻上,端方笔挺, 他的面庞隐在暗影里,看不清神采, 她讶然道:“夫君回了?”几步走到他身边,他身子好似有些生硬,见她过来双腿稍稍移了下, 姜婳微微俯身,白净精美的锁骨从衣袍中微微暴露, 若隐若现,有淡淡香味窜入鼻翼, 异化着桃花香气和微微的**, 燕屼记得起她每天早上还要喝一碗牛乳。
早膳是牛乳,栗米粥,竹香芋儿卷,豆腐脑,葱花饼和几样清炒小菜,姜婳用完牛乳和一碗栗米粥,吃了两块竹香芋儿卷和一块葱花饼才放下碗筷,见劈面的燕屼正在吃豆腐脑,白嫩的豆腐上浇着猪骨汤头,黄豆,碎花生,大头菜粒,鸡丝,芹菜碎,香葱和一些油辣子。
姜婳坐在外间的贵妃榻上,头发差未几绞的半干,里头净房没甚动静,他此次洗漱的好似有些慢呀。
翌日一早,姜婳睁眼,天气刚亮,她撑起家子轻唤了声,守在廊庑下的丫环们便鱼贯而入,服侍着她梳洗起家,姜婳问:“姑爷呢?又在外头练拳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