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着好一会儿,姜婳扯响床头的摇铃,廊庑下守着的丫环们鱼贯而入,出去服侍。
姜婳点头,他是帝王新点的状元郎,回籍探亲身有很多人拜访,怕是这半月他都有的忙。
燕屼坐在玫瑰椅上,靠在椅背上,没了常日的松散,现在明显有些懒惰,他渐渐嗯了声,目光却在她的脸上流连着。
她说着昂首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亲了一口,“求夫君顾恤……”
用过午膳,姜婳回房靠在榻上安息,她身子还是不舒畅的很,去到净房泡过温水浴,可还是难受,稍一走动就研磨的有些疼,房里还是有些热,鬓角汗湿,珍珠道:“女人,可要去荷塘那边乘凉?”
这一日过的可谓是精力紧绷,现在身子被温水包裹着,她的心身都疏松下来,舒畅的吁口气。
那双大掌沿着她的脊背悄悄按压着,顺着腋下垂垂拢到前面,揉着粉嫩的两团子,身后那人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耳间,姜婳俄然就复苏过来,感受身上的那双大掌带着薄薄的茧子,刺的她皮肤微痛。
本日月朗星疏, 除着前面微小的亮光, 抬眼四下看去,周遭一片乌黑, 树木假山的黑影现在看上去奇形怪状,她悄悄的握掌, 伸手扯住燕屼的衣袖,燕屼发觉出甚么, 低头望她, 见她身子微微紧绷着, 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灵巧的不得了。
燕屼就道:“都听娘子的, 娘子说甚么都是对的。”他的声音如玉石清脆的撞击,又透着懒惰,还微微侧头看他的小娘子一眼。
姜婳下床榻,翡翠帮着女人穿衣盥洗,珍珠去床榻上清算床铺,却见床铺上落下的朵朵红梅,她内心头一惊,女人月事另有半月才来,这会儿床铺上天然不会是月事,只能是女人的落红,这竟然是女人和姑爷的第一次。
燕屼感觉邪火肆意,再也忍耐不了,他又怕伤着她,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着,亲的她身上湿黏黏的。
“好,都依娘子的。”燕屼低声喘气,竟如许抱着她走到阁房,她用力的绞着他,贰心跳如雷,额上青筋都有些绷起。把人抱回床榻上压在身下,又微微撑起家体,去看身下柔滑的女子,她一头青丝缠绕在身材上,黑发和婉,肤如凝脂,吵嘴两色的对比过分光鲜,她脸颊上满是泪水,闭着眼不去看他。燕屼怕伤着她,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的盯着她,“婳婳,你不是情愿吗?”
大抵是想起甚么来,姜婳嫌恶的皱眉:“不去,我就在房中歇着吧,明日一早还要去青城山,你们先去筹办着吧,礼单我都筹办好,你们照着上头备礼就是,莫要有遗漏。”再有半月她要跟着燕屼一块去都城,便想着去跟张老告别。
珍珠应是,把床铺拆开,筹算端出去洗净。
已经出来半个头,姜婳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用尽尽力,他的肌肉坚固,绷的牙齿都疼,反倒激的他一个用力,整根没入。她疼的哭出来,用力挠他的后背,哭道:“不准在这里……”
净房里的珐琅彩瓷灯台上放着几颗夜明珠,室内被照的很敞亮。姜婳起家站在混堂边上,春蝉帮着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身冰肌玉骨,肤如凝脂,拆开辟髻,和婉的青丝瞬息间就倾泻下来,如同上好的丝绸,柔嫩丝滑,如许一副温润如玉的身子,连身为女子的春蝉都不敢太久的凝睇,怕被吸了灵魂,春蝉堪堪望过一眼就觉面红耳赤,内心噗通噗通的。
哪怕上辈子他已遭报应,她也没筹算这辈子饶过他,上辈子姜家遭难有关的人和事,她都没筹算留着,防患于已然。
珍珠内心忐忑,说不出甚么感受,女人与姑爷结婚这般就才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