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依娘子的。”燕屼低声喘气,竟如许抱着她走到阁房,她用力的绞着他,贰心跳如雷,额上青筋都有些绷起。把人抱回床榻上压在身下,又微微撑起家体,去看身下柔滑的女子,她一头青丝缠绕在身材上,黑发和婉,肤如凝脂,吵嘴两色的对比过分光鲜,她脸颊上满是泪水,闭着眼不去看他。燕屼怕伤着她,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的盯着她,“婳婳,你不是情愿吗?”
她就算是同意两人伉俪,可有伉俪之实,但是床笫之欢,那是床铺上做的事情,他如何能够跟来净房里,还,还——不等姜婳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她面前,攥住她拦在胸脯前的双手,反剪到她的背后,逼不得已,柔嫩贴向他的坚固。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把人压在身下亲吻着,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合在一起,统统的感官都清楚起来。
姜婳有些心慌,微微点头,回身去到净房,本日是春蝉服侍她梳洗,她出来净房里靠在竹榻上,春蝉忙着放水拿衣裳,都筹办好才唤女人一声。
珍珠内心忐忑,说不出甚么感受,女人与姑爷结婚这般就才圆房。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足足写了四个多小时啊啊,我也不知有二更没,我坐的尾椎骨好疼,/(ㄒoㄒ)/~~
时候不早,姜婳一人在房顶用的膳,珍珠过来道:“女人,姑爷一早出门去的,说是晌午不在,要早晨才回的。”
这半月,她要措置的事情很多,除了跟张老告别,剩下最首要的就是阿谁马厮,去到都城总不能带着他去,把他留在姜宅她可不肯,今后怕都很难回姑苏一趟,必须在这半月把人措置了。
那双大掌沿着她的脊背悄悄按压着,顺着腋下垂垂拢到前面,揉着粉嫩的两团子,身后那人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耳间,姜婳俄然就复苏过来,感受身上的那双大掌带着薄薄的茧子,刺的她皮肤微痛。
翌日卯时,燕屼起来,姜婳还在睡着,他轻身翻开薄毯,下床榻,赤身站在空中上,扯过衣架上的青衫正筹算穿上,就见到手臂和身上很多陈迹,都是她的咬痕和挠下的印记,他苦笑不得,穿上衣物,转头看一眼榻上的娘子,她还睡的苦涩。
“快别贫嘴了。”姜婳娇嗔。
燕屼就道:“都听娘子的, 娘子说甚么都是对的。”他的声音如玉石清脆的撞击,又透着懒惰,还微微侧头看他的小娘子一眼。
她仿佛还是很疼,不但咬他,还挠他。
哪怕上辈子他已遭报应,她也没筹算这辈子饶过他,上辈子姜家遭难有关的人和事,她都没筹算留着,防患于已然。
两人一起牵着回到皎月院,立即有丫环们上来服侍, 翡翠进房亮灯,珍珠去小厨房端来醒酒汤,春蝉快意跟在两位主子出来。两人出一身汗,姜婳身上粘粘的,有些受不住,便昂首跟燕屼道:“夫君,我先去净房梳洗,一会等着珍珠把醒酒汤送来,你喝过醒酒汤在去沐浴。”
姜婳渐渐把身子侵到混堂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子。净房四角已经摆着冰盆,房中不会太闷热。
比及结束的时候他实在没有太满足,想要第二次,她就抱着他的手臂,泪睫连连,“好疼……不要了。”
姜婳疼的难以忍耐,如同被斧劈开,浑身都在颤栗,见他肆意而为,就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手臂,他本来还绷的紧紧的手臂松了下来,他实在对如许疼痛没有太大的感受,身子坚固,怕她蹦到牙,就只能放柔。
呆坐着好一会儿,姜婳扯响床头的摇铃,廊庑下守着的丫环们鱼贯而入,出去服侍。
比及出去,廊庑守着几个丫环,都是夙起过来服侍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