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首辅家的长孙媳 > 第一卷 第21章 配合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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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实在起疑甚早,但现下只能这么说:“从当时起,孙女心中迷惑更重,细细梳理,竟觉嗣兄的脾气,千万不至于因为追/债上门,便不告而别,且在外流散数载,嗣兄没有其他生存,更不成能久不归家,宗祖母与刘氏,为何如此害怕嗣兄已遭不测的质疑?各种蛛丝马迹,让孙女展转反侧难以心安,这才又寻了机会,吓一吓刘氏,并委宛点明,她发上白玉钗,乃害杀嗣兄之罪证,竟还敢佩带?”

她往地上一扑,冲老太太连连叩首:“老太太,请老太爷老太太替奴婢母子作主,大女人确然会邪术妖法,她先是施法,害得老奴孙儿腹痛,又施邪术,企图谗谄老奴母子。”

张冲一听这话,心机就是一动,表示为眉梢轻挑,眸子几滑。

尹寄余点头:“女人请说。”

春归深深吸一口气:“孙女实在不敢置信,嗣兄已为宗家所害,可想到宗兄为了攀附荣国公府,犯下各种罪过,想到嗣兄固然软弱,却也频频为了孙女婚事,与宗长、宗伯、宗兄争论,若嗣兄真因为此,惹来杀身之祸,孙女如何放心?思来想去,故才将这些猜忌,诉诸兴祖母,与兴祖母筹议,设想谶言诡异,套诈刘氏母子暴露马脚。”

“且刘氏若真害怕亡母灵魂,该当便会摘去那枚发钗,聊慰放心,但她虽对我有几分躲闪躲避,却仍日日配带亡母的旧物,当时孙女便思疑,莫非刘氏所惧亡魂另有其人?厥后,在兴伯祖及伯祖母互助下,宗祖父承诺再为先君先慈过继嗣子,渝四叔及四婶闻讯,数回前来宗家实际,有一回正遇孙女事禀宗祖母,听渝四婶情急之下,抱怨出嗣兄是被宗祖母害死的话。”

“正应如此,才是平常的态度,可当时,刘氏神采大变不说,连宗祖母都有几分慌乱,竟斥渝四婶,有甚么证据证明嗣兄是被暗害了性命,渝四婶当时应未生疑,反而自发理亏,没了说辞,才被喝退。”

顾长兴已经忍不住嘲笑道:“弟妇慎言,戋戋奴婢狗急跳墙血口喷人的说辞,怎能让人佩服?大孙女若真会甚么邪术妖法,一度还能被宗家逼得走投无路乃至于要卖身葬母?”

春归话音刚落,为那一线朝气所诱,张冲总算痛下决计――

只好共同道:“鄙人也晓得顾大女人家中之事,若与老安人异境而处,天然晓得对方身为人母,情急之下才口不择言,虽说着害死的话,也应了解为是指消息全无,今后再回客籍,又没了嗣子的身份,即使是有怨气,为本身辩白,也当说顾华曲乃咎由自取,谁也没逼着他不告而别。”

春归这话,便是直言顾老太太非常鄙吝了,气得她胸膛急剧起伏,几近忍不住冲要下来给春归一巴掌,但却被顾长荣一个警告的眼神,钉牢在了座椅里发闷火。

“未知律法可有规定,杀人之罪,是否有轻重之分?”

可莫说有兴老太太在,郭妈妈一出马,也不会让顾老太太得逞。

刘氏在心慌意乱之余,实在并没留意春归竟也在场,此时见她,活像是明白日见了鬼,吓得直今后缩,尖声厉叫:“是你!就是你!是你用邪术妖法,把不知那里来的骸骨移到了老太太的田庄,又施法让我们母子掘出骸骨!”

宗家失势,还那里保得住他们一房奴婢?

只要供出主谋,他作为不得已的从犯,虽说得受些苦,好歹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刘氏一听这话,急得几乎没有吐出口血来!

忙不迭地招认:“如大女人所言,确是英大爷的嘱令,让小人把曲大爷半途拦下,拉去庄子里喝酒,奉告曲大爷因他欠下倍贷,沧大太太急怒攻心,闹着要宗长动家法惩办他,哄着曲大爷先避上一日,却将曲大爷灌醉后,用刀刺入胸膛害杀,将尸身埋在宅院菜地里,又鼓吹出去,说曲大爷听闻追/债的人上门,吓得六神无主,问小人借了些钱,说是在外头遁藏些时候,觉得如此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至于曲大爷后脑上的伤,也是我没想到一刀未能让他毙命,在掘坑时,曲大爷竟然复苏,挣扎着想跑出去,我顺手用锄头再补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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