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清趁着大伙儿欢畅,又说出个好动静:“等俺们此次拿到尾款,俺们就遵循股分分红,大伙儿都有奖金。”
河清娘用胳膊肘顶了顶妮儿:“你去看看孩子们醒了么,厨房油烟味太大了,别熏着你。”
他包管:“俺今后不接那么多活儿了。”
世人拾柴火焰高,没多久,上万块砖头全数装车胜利。
程河清看到来人,迷惑的问:“大毛,你咋来的这么早?俺们不是十点多解缆吗?”
回到寝室,两个孩子都还没醒,妮儿重新爬上床,将两个孩子搂到怀里,持续哄睡。
幸亏他们开车又快又稳,赶在九点之进步城。
“那你吃完东西抓紧去睡一觉,这几天啥事都产生了,你都没机遇睡个安稳觉。”妮儿伸脱手,抚摩着他下巴上长出来的那些胡茬,心疼的说:“感受你衰老很多,都蕉萃了。”
安稳的睡了那么久,精力量也规复很多。
程河清接过名片,客气道:“没题目,今后还请陈老板多多照顾俺们这小厂子的买卖。”
程河清说:“成,俺们先去工厂帮手。”
世人纷繁围上前去,悄悄等候。
妮儿叮咛道:“路上谨慎点儿。”
陈老板递给程河清一张私家名片,指着上面的电话:“成,俺也不强求,今后工厂开端接单,你立即和俺联络。”
程河清不在乎的摆摆手:“说啥对不起?你又没有做错啥事情,有啥好说对不起的?”
本来只是眯着眼睛歇息,可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程河清已经从厂子里返来了。
大毛说:“快六点了,大伙儿都在装车,等他们装完车俺们就解缆。”
妮儿说:“俺承诺要给你送饭的,但是俺睡过甚了。”
程河清站在工厂门口,拍着巴掌吸引大伙儿的重视力:“俺有话想说。”
慢工出粗活。
程河清和几位老板联络,将车上的砖块送到老板们指定的位置。
程河清也感遭到身材在抗议,这么多天都没睡个好觉,身材哪能受得了?
程河清眉头一皱:“现在几点?”
程河清拉着她的手:“俺能了解,有身的女人都喜好睡觉,你还记得之前不,你刚怀凤儿的时候,每天都睡不醒,整天没精打采的。”
程河清说:“俺们去城里交货,这段时候大伙儿为了赶制出这批货,真是吃力了心机和力量,大伙儿个个都辛苦了。俺宣布从明天起,统统人歇息一个礼拜,在家里歇歇,不消上工。”
大毛答复道:“俺刚传闻,城里立了个端方,九点以后大货车不能进城,俺们得赶在这之前把货送畴昔。”
妮儿主动拉着河清娘的手臂,笑眯眯的说:“娘,工厂比来不是要交货了吗?河清哥和大力、鼎健他们几小我轮番值班,弄完这一次买卖,河清哥就不接那么多票据了,到时候有大把的时候陪俺和孩子。”
程河清等四人分红两组,两人一辆大货车,开车进城。
累的同时,更多的是愉悦。
妮儿惭愧的说:“河清哥,对不起,是俺不好,俺……”
他的话音刚落,一群大老爷们收回了呼喊声。
他略微捯饬一下,从里屋走出来。
她用心将妮儿支出去,恐怕这浓烈的油烟味熏到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放心,俺们都有经历。”程河清搂着妮儿,在她脸上亲吻一口,回身朝院子内里走去。
鼎健和大力站在车上,细心的把每块砖头都查抄一遍,然后遵循标准标准的体例把砖头摆放好,恐怕待会儿运输途中会出变乱。
程河清和大毛插手到运输砖头的行列中,他们将砖头一个传一个的从堆栈搬到车上。
这半个多月的时候,大伙儿真是拼了老命在干活,力量都往一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