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心中不由喊了声苦也,真是养虎为患,早晓得袁雅是条没法顺服的毒蛇,就不该该给她松绑!
但是,现在说甚么也晚了。
他扛着袁雅来到寝室,将她一下子丢在了床上,然后开端脱本身的鞋袜和衣服。
但是,女人不是耗子,耗子没有锋利的指甲!严旭尧如许猫玩耗子的做法支出了血的代价,他的身上被袁雅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可惜,四周除了沙发还是沙发,没有任何能够抵挡菜刀的东西。
明显,严旭尧就是阿谁险恶的牧马人!
严旭尧吓了一跳,拍了拍袁雅的脸,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赶快伸手探了下她鼻下,见呼吸还算均匀,不由松了口气。
“噢……袁雅,你真是个美人,连哭时都这么有神韵!”严旭尧脸上暴露了享用的神采,“前次的体验过分仓促,让人回味无穷,没想到现在我们又密切无间地连络在一起了,你说这是不是种缘分?!”
“啊–混蛋!”
严旭尧被袁雅的行动气坏了,这个女人实在是暴虐到了顶点,她就像是头充满了野性的烈马,不轻易被人顺服。
严旭尧并不急于对袁雅动手,而是在厮打中一点一点耗损掉了女人的力量,就像是猫捉到老鼠后并不急于吃掉,等把它玩个半身后才下口!
但是,她失算了!
“啊,你……”
袁雅一击未中,但力道之大,将茶几砍掉了一个角,震得她虎口发麻,菜刀一下子脱手而出。
严旭尧闻言不由一愣,旋即笑道:“你情愿咬舌他杀就咬呗,你就算死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的尸身……对于我而言,一具冰冷的女尸要远比一个温热的身材更有引诱力,你应当晓得我不是个心机普通的人……嘿嘿……”
严旭尧内心直发毛,幸亏他跟对方之间还隔了个沙发,他绕着沙发遁藏对方,目光四下搜索着能够操纵的物品!
他取出钥匙翻开房门,发明客堂沙发上和寝室中都没有袁雅的影子,不由大吃一惊,莫非那女人趁他不在时逃掉了?!
袁雅无助地哭喊了一声,头部一歪咬住了床单,眼泪流了下来。
严旭尧正值猛犸之年,又是情场熟行,在征服女人方面可谓经历老道,行动时而卤莽时而和顺,带给袁雅恶感架空却又没法顺从的极致体验。
时候在分分秒秒中溜走,窗外的天气渐黑,而房间里的战役还未鸣鼓出兵。严旭尧与袁雅鏖战了整整一个下午,早已精疲力尽,而袁雅最后再也忍耐不住长时候的培植,尖叫了一声,双眼翻白昏死了畴昔。
严旭尧胳膊一吃痛,手上的力道就一松,袁雅趁机摆脱了他的节制,哈腰俯身一下子就捡起了地上的菜刀,持刀面无神采地指着男人,银牙咬得咯吱直响。
袁雅的挣扎抵挡渐弱,严旭尧强行分开了女人细致苗条的双腿,像一个勇猛善战的凶悍兵士,提着长刀突入了敌军疆场。
床,就是个疆场!
严旭尧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将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脱下甩到地上,摆了个大力海员的典范姿式,向女人揭示了一下强健的肌肉,随后像条饿狼一样纵身扑向了她。
袁雅当然不会等闲就范,她就像是条烈性野马,又踢又咬,但再烈的野马总会被顺服,只要碰到合适的牧马人!
不过,袁雅明显也不是茹素的,张嘴就狠狠咬了严旭尧胳膊一下,女人锋利的牙齿的确是一种天然的兵器,直接将他袖子上的衣服咬穿了,留下了一排血印。
袁雅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固然恨透了身上的男人,但那种感受如钱塘大潮般澎湃而至,渐渐腐蚀摧毁了她内心坚毅的大堤防地,竟在不知不觉中双手抓扯住了阿谁正在折磨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