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前，一头庞然巨物暴露深蓝色的光滑背脊，朝天空喷出一束水柱。
老头微微一笑，扶了扶眼镜，“是的。”
“你是谁？”苏南内心出现一股不安。
为甚么他能节制这头抹香鲸，是和那根拐杖有关？还是和他的吟唱有关？
“莫非不是吗。”苏南一边对付，一边猜想他的来源。
“瞥见了吧，有人能节制火，有人能节制水，而它能节制行走的生命，这就是让众生臣服的力量。”老头抚摩着拐杖上的白骨，“巨龙已死，余威尚在！”
他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眯着眼睛享用阳光，重见天日的感受贼棒啊。
“不算活着，也不算死了。”
“你是王博士！”
他呆了半秒，肯定没有听错，赶紧一骨碌爬起来！
他撑起上半身，俄然发明掌心的空中粘软松滑，就像……夏季在温水里洗濯猪肉……
现在，天蓝无云，海静风徐。
他吟唱般地大声道：“归去吧，你的任务结束了，多谢你送他一程。”
苏南记起昏倒前的气象，他在鲸鱼的肚子里！肠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