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来的大火说到底因为方丈当年的一时善念,识人不清,方丈需求承担必然任务,但是,现在方丈因大皇子而病卧在榻,再让他出来给天子一个说法,不成能的。
延庆帝站起家,手按桌案,嘲笑道:“尔敢谎报军情?卫国公,苗家的人早死绝了!难不成是卫国公化成了鬼怪前来围山求战?”
人们的目光全都落到了癞头哑僧的身上,不由自主倒吸了口寒气。
“阿弥陀佛!”执事僧气得声音直颤。“陛下,这场大火,竟是这癞头哑僧用心为之,香油食油,新粮陈粮,全被他放了火,水井水缸不知被下了甚么药,不但不能灭火,遇火还窜出蓝绿火苗!这场大火只靠土掩,一时救不得!班首觉得。此事事关严峻,不敢擅断,令贫僧将这恶僧交给陛下措置!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沈凯原闻言怔了怔,冷静一笑,亦揖手为礼,领下圣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延庆帝说何时辨清何时返回,那就且辨吧,君不焦急,臣急甚么。
延庆帝身材前倾:“叶批示使?他现在那边?”
话说,明天是兔子的生日,订了一个蛋糕,一个吃这一回不想再吃第二回的蛋糕!真是令人宽面条泪了!
统统的人听得呆了。卫国公?卫国公坟头的草已长得比人高了吧。
五年前,苗皇后与二皇子简凤翔双双被禁足,卫国公府是苗皇后的娘家,厄运随之频发,苗皇后的嫡兄死于酒宴暴饮,嫡弟在围猎中坠崖而死,嫡长兄卫国公得了背疽,死于延庆帝一席蒸鹅全宴,至于苗皇后的庶兄庶弟,前后开罪放逐,半途死于御林军的刑杖。显赫一时的卫国公府,早已烟消云散。
延庆帝嫌弃地扫了一眼,问执事僧:“你们天元寺的和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推到朕的跟前,你们天元寺就算没有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