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唉了一声也没将人唤住,急的原地一顿脚,没好气道。“你们快别围在这了,该干甚么干甚么去!”
婆子说完,顾安宁只好点头应是,不出一会人便离了去。
“令婆子,你怎将院子门给锁了,我家女人还在里边呢!”青釉守在内里,是闲杂人等不好进祠堂院子。
妙林施礼说着,顾安宁小脸皱到了一块,未睡好起家不免有些气在心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便将人打发了归去。
玉妈妈私心让院子内的丫环们没多嘴,这会青釉红着眼眶过来,面带心疼道。“丫头,你这是如何了?”
“婆子…”青釉皱着眉头,这门一关。岂不是女人一人在里边了,凡是有个叮咛都听不着,祠堂的大门宽广厚重,隔着门说话还不得是扯着嗓子轰动很多人。
直到挨着夜幕,才闻声门别传来了拍门声,顾安宁抿了抿嘴,有气有力的过了去,技艺去拉那门闩,倒是拉不动这门,内里又未上闩。
打扫好那些落尘,已是挨着大下午,肚子传来一阵阵的声响也没见着有人从内里送吃食来。
“女人?女人,是奴婢,青釉。”青釉手中提着篮子,瞧了周遭一眼硬是半点没瞧着可递吃食出来的处所,不免心急道。“女人,这门让令婆子一早就给上锁了,说是让女人好幸亏祠堂诵经,三五日不得食,奴婢想送吃食出去倒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特别是好几月了,上回九女人发了病气,夫人应是去走了一趟,这一趟走的让人担惊受怕。
顾家的列祖列宗可很多,世世代代的王谢望族,先人自是多着,光是香案打眼一瞧就几十个上百个。
顾安宁听着这话,不觉皱了皱眉头,浑身有力的靠在了门后,半响才道。“我晓得了,你且归去罢!”
青竹见着她手里的篮子翻开盖布一瞧,物什原封不动的都拿返来了。“甚么三五日不得食,这那里是诵经,清楚就是要饿着女人,即便是受罚去祠堂跪祖宗,不还是有人能送吃食出来,何时来的端方!”
一说完这话。令婆子也没理睬她甩开手便离了去,愣了青釉半响这才趴去门口拍着门。
顾安宁挑着柳眉,只见婆子将木桶抹布放在了地上,随即指了指院子内靠院墙的那口井。“如果打水,便从井里打,本日是为列祖列宗洗尘,可草率不得,只得让女人亲力亲为了。”
见青竹这般忿忿不平的模样,青釉本筹算去求求二夫人,可转而一想倒是不能,倒不如去一趟东院找三夫人。
出来禀报后,三夫人听了这话,不免指责道。“此事你怎不早些说道。”
青釉回院子后,院子内的人个个迎了上去。“青釉,吃食…”
三夫人昨日才传闻顾安宁与江大少爷一同出去玩耍了,本日一早顾安宁的事儿倒是没传闻,这玉妈妈故意,自家夫人肚里好不轻易有了一胎,既是没打理府中事件便放心养胎便可。
待用过早食后,顾安宁这才去了祠堂。
“玉妈妈,我家女人被关在祠堂了,还请您出来通报三夫人一声,眼下已经是一整日没进食,说是三五日不得进食,女人身子强大哪能受得住。”说着人也哽咽了起来。
顾家祠堂是设在了七进门,祠堂内摆着顾家的列祖列宗,灵位各置摆着香案,这会守祠堂的婆子将她引出来,便交代道。“九女人,本日这些香案都得打扫打理一番,那些供奉的菩萨也都换了香台,剩下这些是列祖列宗就劳烦九女人了。”
玉妈妈听了这话,想了想,笑着道。“丫头,你先别哭了,我这就出来禀报夫人一声。”说罢步子游移了一会,这才紧着出来。
玉妈妈话说的朴重,即便三夫人再想指责也收了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