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祠堂是设在了七进门,祠堂内摆着顾家的列祖列宗,灵位各置摆着香案,这会守祠堂的婆子将她引出来,便交代道。“九女人,本日这些香案都得打扫打理一番,那些供奉的菩萨也都换了香台,剩下这些是列祖列宗就劳烦九女人了。”
“玉妈妈,我家女人被关在祠堂了,还请您出来通报三夫人一声,眼下已经是一整日没进食,说是三五日不得进食,女人身子强大哪能受得住。”说着人也哽咽了起来。
特别是好几月了,上回九女人发了病气,夫人应是去走了一趟,这一趟走的让人担惊受怕。
青釉回院子后,院子内的人个个迎了上去。“青釉,吃食…”
一说完这话。令婆子也没理睬她甩开手便离了去,愣了青釉半响这才趴去门口拍着门。
令婆子将钥匙一手,厉声不悦的道。“你这丫头,怎这般不懂端方。”
“老奴哪能早些说道,这九女人去祠堂的事儿但是二夫人交代的,也是昨日老夫人提及祠堂的事儿,二夫人便点了九女人畴昔,眼下谁晓得南院打的甚么算盘,老奴私心不想让夫人插手此事。”
顾安宁挑着柳眉,只见婆子将木桶抹布放在了地上,随即指了指院子内靠院墙的那口井。“如果打水,便从井里打,本日是为列祖列宗洗尘,可草率不得,只得让女人亲力亲为了。”
玉妈妈私心让院子内的丫环们没多嘴,这会青釉红着眼眶过来,面带心疼道。“丫头,你这是如何了?”
何来的诵经,只不过是让她打扫全部祠堂罢了,若只是这些她倒并未觉着有何,怪就怪在二夫人的心机。
随即便贴着门道。“外边谁来了?”
青竹唉了一声也没将人唤住,急的原地一顿脚,没好气道。“你们快别围在这了,该干甚么干甚么去!”
见青竹这般忿忿不平的模样,青釉本筹算去求求二夫人,可转而一想倒是不能,倒不如去一趟东院找三夫人。
听着拍门声模糊的传来,一听是青釉的声音,赶紧道。“青釉,你怎还在内里。这般拍门定会惊动听,若传去老夫人耳里自是不好,你先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