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一向忙活到中午,虽是日上中天了,这祠堂内倒有些阴凉。
“女人?女人,是奴婢,青釉。”青釉手中提着篮子,瞧了周遭一眼硬是半点没瞧着可递吃食出来的处所,不免心急道。“女人,这门让令婆子一早就给上锁了,说是让女人好幸亏祠堂诵经,三五日不得食,奴婢想送吃食出去倒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家的列祖列宗可很多,世世代代的王谢望族,先人自是多着,光是香案打眼一瞧就几十个上百个。
妙林施礼说着,顾安宁小脸皱到了一块,未睡好起家不免有些气在心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便将人打发了归去。
令婆子说罢便要拜别。却被青釉拦住了来路。“婆子,甚么三五日不得进食,莫不是你将女人关在内里这门都不筹算再开了?”
“令婆子,你怎将院子门给锁了,我家女人还在里边呢!”青釉守在内里,是闲杂人等不好进祠堂院子。
青釉回院子后,院子内的人个个迎了上去。“青釉,吃食…”
眼下瞧着守祠堂的令婆子出来还将这门给推起来上锁了,当下便要争抢来钥匙。
打扫好那些落尘,已是挨着大下午,肚子传来一阵阵的声响也没见着有人从内里送吃食来。
“玉妈妈,我家女人被关在祠堂了,还请您出来通报三夫人一声,眼下已经是一整日没进食,说是三五日不得进食,女人身子强大哪能受得住。”说着人也哽咽了起来。
玉妈妈话说的朴重,即便三夫人再想指责也收了话。(未完待续)
随即将篮子往青竹手里一塞。“我去东院走一遭,你们可也别乱去折腾。”说罢人便吃紧忙忙的出了去。
令婆子将钥匙一手,厉声不悦的道。“你这丫头,怎这般不懂端方。”
待用过早食后,顾安宁这才去了祠堂。
随即便贴着门道。“外边谁来了?”
青竹见着她手里的篮子翻开盖布一瞧,物什原封不动的都拿返来了。“甚么三五日不得食,这那里是诵经,清楚就是要饿着女人,即便是受罚去祠堂跪祖宗,不还是有人能送吃食出来,何时来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