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交代了徐妈妈将八女人送回屋去。
顾安宁写完后交给了青釉,道。“送去给赵牧远。”
“赵家这几年也算是新贵,既然想攀了顾家的婚事,娶了五女人也算是分身其美了。”
说完这话,陈姨娘站起家怒甩袖子离了去。
新月没有半点游移,去将已经放凉的汤药端了过来,顾安予愣了愣,双眸含泪,抖着双手接了过来。
“你怎的这般胡涂,那暗中与你私会的又是哪家的公子?”
青釉低声说着走到了桌案前,挡着袖仔细细研磨。
倒是不催促也不说别的,似恰是等着陈姨娘过来。
说罢,用手帕擦去了额头上的墨痕,赶紧站起家朝外走去,新月紧随在身后道。“奴婢也不知是怎的一回事,来不及探听就返来知会姨娘了。”
待人走后,顾安予眼角流出一串泪珠,她现在还是受着了,哪能再说出牧远来,如果如此岂不是还扳连了他。
顾安宁说罢,笑了笑。“若没都城李家,这门婚事能成的掌控也有八成,可除了都城李家外,我们顾家的女人可不能嫁为妾室。”
“这都是夫人的意义,至因而为何,还是请姨娘问问五女人才是。”
“姨娘,五女人…夫人送了白绫给五女人。”
屋内的氛围顿时生硬了起来,陈姨娘与大夫人两人在屋内,也没人开口说话。
说罢,又是连着跪在地上叩首,不出一会,额头便红肿了起来。
陈姨娘听了这话,内心一沉。
青釉从北院返来,瞧着自家女人正在练字,道。“这个赵大夫人走的也快,怕是连一盏茶的工夫都没就走了。”
“你这贱蹄子,甚么姨娘不好了,我好端端的如何就不好了。”
等陈姨娘细谛听完,扬手一个巴掌打在了顾安予脸上,红着眼眶道。“你不要脸,莫非全部顾家都要跟着你不要脸,我当真是没想到,你…你真是要将我气死。”
“知错?”
第二日,五女人没能出门,此事也没张扬出去,晓得的也就是陈姨娘与大夫人另有几个妈妈。
大夫人最为担忧的便是八女人,身为高门望族内的媳妇,没有哪一个能简朴,现在再不教诲她,怕是今后都迟了。
不过,这也算是她的报应,上回在熏香里下毒,女人此次回敬了她也算是扯平了。
不止是陈姨娘愤恨,大夫人更是恼着。
“你现在也不小了,凡事总不能靠着旁人来帮衬,若不慎重些,今后嫁人谁去支撑你?”
青釉听着点头应是,却也想到此过结果严峻,内心有些余悸道。“当真不知五女人是如何作想的,如此肮脏的事儿,毁了的何止是她本身,今后陈姨娘恐怕也不好过。”
一听这话,陈姨娘愣了愣。“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大夫人气的浑身打抖,气急废弛的指着陈姨娘道。“你如果晓得,此事还是一个外人上门来讲道才让我得知顾安予怀了身孕,你觉着她还能活着?”
谁能想到,北院最慎重的五女人无能出这等事儿。
当初五女人进了主院,大夫人也是费了很多心机将人培养,这两年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与嫡出有别离?
主母送给女人白绫,这不就是让女人自缢吗,可明显就快出嫁的人,即便先前拒婚,也不会如此才对。
新月吃紧忙忙的进屋朝陈姨娘说道,陈姨娘正描眉上妆,被这般一惊直接滑上了额头,上好的妆容就这般给毁了。
“姨娘…”
陈姨娘这话问了好几次,顾安予都只字未提,见她还是这般,顿时愤怒道。“你不说也罢,即便是说了也是无用处,你就好生涵养,安安生生的等着嫁去都城,到时候是死是活你就自个受去!”
陈姨娘来时,当着大夫人面便跪了下来,道。“夫人,安予知错了,您就饶了安予罢,妾身就生养了两个,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