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铃铛作为五女人的贴身丫环,被关去了柴房,打的皮开肉绽。
不止是陈姨娘愤恨,大夫人更是恼着。
牧远为何不来找她,为何就不来了?
待人走后,顾安予眼角流出一串泪珠,她现在还是受着了,哪能再说出牧远来,如果如此岂不是还扳连了他。
“姨娘…”
“知错?”
“娘,也不知五姐得了甚么病,我都好久没见着她了。”
说罢,用手帕擦去了额头上的墨痕,赶紧站起家朝外走去,新月紧随在身后道。“奴婢也不知是怎的一回事,来不及探听就返来知会姨娘了。”
顾安宁写完后交给了青釉,道。“送去给赵牧远。”
说完这话,陈姨娘站起家怒甩袖子离了去。
“你现在也不小了,凡事总不能靠着旁人来帮衬,若不慎重些,今后嫁人谁去支撑你?”
“姨娘,安予胡涂,白费了夫人和姨娘的种植,一门心机走错了道…”
“姨娘,五女人…夫人送了白绫给五女人。”
看她如数喝了,陈姨娘这才急着去了主院找大夫人。
陈姨娘听了这话,内心一沉。
“若人间的人都能好过,又何来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一说。”
第二日,五女人没能出门,此事也没张扬出去,晓得的也就是陈姨娘与大夫人另有几个妈妈。
“出大事了,姨娘不好了。”
陈姨娘来时,当着大夫人面便跪了下来,道。“夫人,安予知错了,您就饶了安予罢,妾身就生养了两个,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就是因为新贵,才不能娶个庶出。”
顾安予肚里的终归是落了下来,丫环端着血水是一盆接一盆。
大夫人气的浑身打抖,气急废弛的指着陈姨娘道。“你如果晓得,此事还是一个外人上门来讲道才让我得知顾安予怀了身孕,你觉着她还能活着?”
当初五女人进了主院,大夫人也是费了很多心机将人培养,这两年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与嫡出有别离?
“这都是夫人的意义,至因而为何,还是请姨娘问问五女人才是。”
此事主院五女人的屋子内,主仆二人相拥哭成了一团,汤药都已经放凉了,白绫放在托盘内,徐妈妈在一旁冷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