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院子在有些人眼里估摸这是比不上南院,想想也是,背后里指不准整了甚么幺蛾子,使得二夫人特地去老夫人跟前讨话。”
“在理是一回事,这脸面又是一回事。”大夫人说着,摆了摆手,红菱便退到一旁,听她接着道。“这事儿也就这般定了,你转头从库房挑几样金饰,备五百两白银送去,九女人毕竟是大房的人,即便是添了畴昔,二房那边也该明白这事。”
这字条还是二夫人看过后,虽不信却将此事奉告了二老爷,二老爷经商走的官道,正巧要过鳌城那边的交界处。
顾安宁前脚出了北园,后脚柳姨娘便去了北院见大夫人,晨省时大夫人没开过口,这会二房那边叫了顾安宁去。
柳姨娘迟迟没开口,待人走了,大夫人这才挥了服侍的人下去,面色不善的看着她。“你若与二房交好,都是自家人,可事儿总归有个来前后到,九女人还是老爷的亲闺女,这事儿你也瞧着办罢!”
顾安宁现在对这生母已经没了涓滴暖意,当初她也实在不明白,为何姨娘非得让她去做妾室,明显能谋的一桩好姻缘,却让她受尽折磨。
这事儿二夫人不先与她来讲,反而去了老夫人跟前讨话,不就是拿了老夫人来压她。
事儿也得从三月初三后提及,顾安宁身后再醒来便是十二岁这年的三月三,醒来后不久便托青竹往南主院送了一个荷包,荷包中的字条倒是救了二老爷一命。
这会,大夫民气机不好,几屋的姨娘都聚来了主院,柳姨娘还是最后一个到的,见着几屋的姨娘都在,不由得冷下了脸。
大夫人见着她,红菱上前去奉茶,茶杯重重的落了声,柳姨娘撇了她一眼。“我到底也是大房的姨娘,安宁是我生养的,进了主院还能经常瞧着,若去了南主院,我今后瞧的机遇也少了。”
二夫人以后便等着顾安宁满十二掉队主院的日子,不但仅是为了此事,另,她生了一儿后身子亏空一向保养不上,未免也太薄弱了些,将九女人添进主院,也是功德。
“夫人,奴婢感觉傅姨娘说的那话也是在理呢!”
“奴婢这就去备上。”